皇太后看着南宫敖道,“皇上,如若皇上没有源源不断的钱财的支持,那么皇上想称霸天下的野心永远都只是一个梦。
是一个美好而难以实现的梦,战争需要的是钱财,耗费最大的也是钱财。
皇上只有拥有足够多的钱财,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开疆扩土。”
南宫敖被皇太后说的对叶家的财富心动不已,但又没有一点办法让叶昌宇那个吝啬鬼拿出那些传说中的钱财。
不要说叶昌宇不肯拿出全部家底,就是让叶昌宇拿出个几百万两银子,估计叶昌宇都不肯,南宫敖想着要不是自已攥着叶昌宇鹅城事情的把柄,那么叶昌宇是怎么也不可能拿出那必钱财填充国库的。
“母后,叶家富可敌国的财富还要证实一下是真是假,如若真的有,就发动叶丞相捐一点出来支持国家。”南宫敖想先安抚皇太后的情绪说道。
皇太后听了南宫敖的话说道,“你这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叶昌宇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让他把钱财拿出来,那比割他的肉还厉害。”
皇太后对南宫敖的决定心有不满,但又没有办法让南宫敖现在就把叶家的万贯家财占为已有,对南宫敖说道,“皇上,皇后的心思不在皇上你这儿,皇上对皇后也不必太用心。
等皇后把龙儿生下来,如若皇后和叶家还是这样不识抬举,那皇上也不必念着这纸薄的情意,不忍心下手。
慧贵妃那儿皇上最近有些冷落了,应该去慧贵妃那儿瞧瞧。”皇太后的意思是皇后生下龙子后,如若皇后和叶昌宇不用实际行动支持南宫敖去实现统一天下的霸业,那么皇后这个位子就得易主了。
“母后。”南宫敖听到皇太后提起这些烦心的事情不耐烦的叫道。
“怎么了?慧贵妃不是皇上的心头好吗?当初为了慧贵妃,皇上可是连嫣儿都不愿意娶呀?”皇太后看着南宫敖听到沈如慧不耐烦的神情问道。
南宫敖沉默着,没有对皇太后讲沈如慧因善妒而做出的那些坏事。
皇太后是从后宫的勾心斗脚的浑水里淌过来的,见南宫敖提起沈如慧归那种无奈和烦感,皇太后就知道肯定是沈如慧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南宫敖如此不待见。
“慧贵妃最近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皇上如此不高兴呀?”皇太后问道。
南宫敖不想跟沈如慧计较,更加不想在外人面前说沈如慧的事非,所以南宫敖一直把对沈如慧的不满放在心里,现在见皇太后问起来,南宫敖用又是生气又是怜悯的语气说道,“母后,自从慧贵妃失去龙胎后,情绪一直不稳定,几次三番的跟皇后过意不去。
前些日子又发疯似的把皇后推倒了,幸好儿臣眼疾手快扶住了皇后,要不然非得出大事不可。
儿臣因此生了好些天的气,前些日子听说慧贵妃如此的一会正常一会发癫是因为受了刺激得的病症,儿臣这心里又是憎恨又是难过。”
南宫敖说出了沈如慧的不是,以为皇太后也会像自已一样对沈如慧有所厌烦,没曾想到皇太后劝道,“慧贵妃如此做是不妥,但皇上你也要站在慧贵妃的立场想一想,女人一辈子不能再怀有身孕,一生都不能做母亲,那种没有指望的绝望生活摊在谁头上,谁都不会好过。
本来慧贵妃失去孩子,还有皇上你这个夫君,可现在慧贵妃连皇上这个夫君也叫人抢去了,慧贵妃又如何能不做出疯狂的事情来了。”在皇太后眼中,皇上现在的心思已不在慧贵妃身上了,而是在皇后身上。
南宫敖听了叹了一口气,皇太后看着皇上对沈如慧感情淡薄的样子,又说道,“哀家当初对皇上说过总有一天皇上定会明白,普天之下再浓烈的情爱,到最后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淡漠。
皇上当初不相信哀家的话,还要放弃这大好江山跟慧贵妃双宿双飞,也幸亏当初慧贵妃觊觎着这皇后之位,肯委屈求全劝皇上娶了嫣儿。”皇太后重提往事,向南宫敖证明当初自已的意见是有多么的证确。
南宫敖听到皇太后的话,想起当年和沈如慧的那份情真意切不由得变得伤感起来。
“慧贵妃那儿,皇上现在就是再不待见,皇上也不能冷落了慧贵妃。
沈良虽不如叶昌宇有钱,但沈良在北唐的影响力不低于叶昌宇,而沈良和叶昌宇是死头对,这两个人得生死共存亡。
只有这两个人之间相互制衡,皇上才能无忧,否则这两个人但凡有一家独大,皇上就危险了。”皇太后想着这两个北唐最有实力,也最有野心的朝臣叮嘱着南宫敖。
皇太后说的话,担心的事情,南宫敖早就有所防犯,叶昌宇和沈良在北唐都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也是北唐国影响力很大的朝臣,两个人只要振臂一呼定会应者云集。
南宫敖心里跟明镜似的,绝不能让这两个人一家独大,一定要让这两个人实力均衡互相争斗,只有这两个人斗的难解难分了,他才能从中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