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江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满场乱蹿,最后抓了几个奴婢和太监当替罪羊道,“皇上,微臣已经把疑点最多的凶手押入了大牢。”
南宫敖看着高德江沉声问道,“高大人都押了哪些疑点多的人啊?”
高德江听了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回道,“安常在是死于酒水中的毒,迎贵妃身边的奴婢秀枝也是死于酒水中的毒,那么疑点最多的就是接触过酒和杯子的人,所以奴才把摆杯盘的和斟酒的奴才全押进了大牢。”高德江自以为有理有据的说道。
南宫敖听了发怒道,“你这是狗屁推理。”
高德江听到南宫敖的怒骂,立刻跪地认罪,“微臣知罪,皇上息怒。”
南宫敖看了阴鸷的眸光掠过众人看向躲在人群里露出头顶上一根珠钗的何迎春道,“把迎贵妃给我押入大牢。”
站在人群里的何迎春听到这句话,吓得腿脚发软,身形没站稳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皇上,臣妾不知所犯何错,皇上要把臣妾押入大牢。”何迎春稳住情绪强装沉稳的问道。
南宫敖看着何迎春的眼神变得阴狠,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图谋不轨,你认为你能逃得过朕的眼睛?”
何迎春听了立刻辩解道,“皇上,臣妾冤枉啊!”
听到何迎春喊冤,南宫敖厉声道,“你冤枉?有你喊冤的地方和机会。
还不快把迎贵妃押入大牢。”南宫敖怒吼一声,高德江立刻命人将何迎春押入大牢。
“皇上,臣妾冤枉……”何迎春拼命的叫着喊冤。
先前高德江爪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宫女和太监,想着随便的抓几个人顶罪罢了,根本没敢动这些后宫的嫔妃,没想到南宫敖一张口就把何迎春这个贵妃给逮了起来。
见南宫敖吩咐人把何迎春押入了大牢,一直沉默不敢吱声的众人这个时侯又低头窃窃私语着。
大家都在议论着迎贵妃的事情,皇太后看了一眼南宫敖,又看了议论纷纷的众位嫔妃道,“谁要是在敢在这后宫生事作乱,下场绝对会比被毒害的安常在惨。
高大人,给我查实了,要是证实是迎贵妃害了安常在,那么哀家要让迎贵妃死的比安常在痛苦百倍。”
“是。”一直有些忌惮何迎春是贵妃身份的高德江听到皇太后发话,那点怯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都散了吧!”南宫敖看着议论纷纷的嫔妃挥了挥手。
众人听到南宫敖的声音立刻作鸟兽状散开,深怕走慢一步这场风波会波及到自已,把自已卷进去。
众人散去,刚刚还谈笑宴宴的大厅此时一片萧索与阴森。
“把这里打扫干净。”南宫敖吩咐奴才把这乱糟糟的地方清扫干净。
奴才们听了立刻行动起来,扶桌子的扶桌子,捡杯子的捡杯子,麻利的收拾着。
大家都散去,只剩下南宫敖、皇太后和叶婉歌三个人站在那。
皇太后看了一眼小腹凸起的叶婉歌道,“皇后,你如今怀有身孕,你也安份一点,没事瞎起哄办什么鹿肉宴呀?”
听到皇太后教训自已,叶婉歌道,“是,臣妾仅尊母后教悔。”
皇太后每次教训叶婉歌,叶婉歌的认错态度都十分的好,这让皇太后无处挑叶婉歌的理,也拿叶婉歌没有办法。
皇太后还想再开口教训几句,南宫敖开了口,“母后,先回宫休息吧!
皇后怀了身孕,如今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让皇后先休息吧!
改日我让皇后到母后那儿听母后的教悔!”
皇太后听到自已的儿子如此的护着一个女人,心里可真气坏了,瞪着儿子心里直骂道,这个儿子没有出息。
皇太后临走之前说道,“安常在进宫没有得到皇上的临幸就死了,皇上不能亏待人家,得厚葬安常在,也得给安家一个交待。”
南宫敖听到皇太后的话,头疼不已的闭了一下眸子,小声回道,“是。”
皇太后走了,只剩下叶婉歌和南宫敖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