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看着芩花一脸笑意,那笑意让芩花渗的慌。
“芩花,六公主在皇上面前撒泼哭闹,都没让皇上答应去皇太后那儿替蔡贵妃求情,你三言两语皇上就痛苦的答应了,该说是你聪明机智了,还是说你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同反响呀!”叶婉歌打趣道。
芩花听叶婉歌这么一说,脸立刻红了,嗔怒道,“皇后娘娘,你就别取笑奴婢了。”
叶婉歌看芩花害臊的样子又笑了几声,直到芩花脸红的像大红绸缎,叶婉歌才停止了笑声。
看着芩花,叶婉歌小声说,“苏欣薇的事情,你怎么看?”
芩花眨了一下眸子,回道,“只是好奇折磨苏欣薇的人是谁?为什么要冒着杀头的危险,让苏欣薇活下来?”
芩花说出心中的疑问,叶婉歌说道,“苏家的事情,你能不能从皇上那儿探探口风,看皇上知晓多少?”
叶婉歌让芩花向南宫敖打探消息,芩花蹙紧眉头,对叶婉歌这个提议很不赞同,“是先皇在世的时侯发生的事情,皇上知道的也甚少,再说皇上从不与我们这些奴才说朝中的事情,问了也是白问,反而让皇上生了疑心。”芩花婉转的拒绝了叶婉歌的这个提议。
面对芩花的拒绝,叶婉歌没有表示不悦,也没有以皇太后的权贵身份来命令芩花要听命于自已,“嗯,说的也是,反正皇上这儿你留意一点就是了。
苏欣薇那儿,还得想办法取得信任,让苏欣薇把真像说出来。”
芩花想到苏欣薇那样的抗拒,说道,“苏欣薇这么抗拒我们,想要打消苏欣薇的顾虑很难。”
“慢慢来吧!”叶婉歌也觉得事情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叶婉歌和芩花聊了一会,小尺子进来对叶婉歌低语了几句,叶婉歌神情不变,仍淡定从容的坐在那对小尺子颌首表示明白,小尺子退到一边等侯。
叶婉歌看了看芩花,镇定的说,“皇上不在,我也不在这里打扰你了。”说着就起身要走。
芩花看得出来,叶婉歌突如其来的要走,肯定跟小尺子说的什么事情有关,只是芩花佯装不知,行礼恭送叶婉歌。
出了养心殿的门,叶婉歌的脸色就变得阴沉了,进了凤辇她着急的命令抬凤辇的奴才快一点。
这天气,太冷了,凛冽的北风呼呼的刮着,怒嚎着,如咆哮的要吃人的猛兽般,坐在凤辇里的叶婉歌心里冷的跟这天气似的冰冷刺骨。
凤辇刚走了一阵,走到永明宫何迎春的宫殿门口就停了下来。
归心似箭的叶婉歌见凤辇停下来,立刻掀开凤辇窗户上的帘子,“怎么停下了?”
叶婉歌着急的问着,小尺子立刻跑到跟前,跷着脚后跟趴着窗户口回道,“皇后娘娘,路被堵住了,你稍安勿躁。”
“被谁堵住了?”有人敢堵她的路,叶婉歌好奇的看着这是什么地方,看到是何迎春的永明宫。
“我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尺子看了一眼前面不知道避让的奴才对叶婉歌说道。
“嗯。”叶婉歌的视线也往前面看去,隐隐约约的看见几个穿太监衣服的人。
“唉,你们怎么回事呀?”小尺子伸手指着前面两个扛着麻袋的太监说道。
两个太监已经避让在一边了,肩上扛着麻袋,见到是皇后娘娘的轿辇立刻扔下肩上的麻袋,跪地问安。
小尺子看着那被扔在底下,重的砸起尘土的麻袋问道,“这什么东西呀?还弄一个口袋装着?”
跪在地上的两个奴才,一听小尺子问到麻袋里是什么东西,吓得脸色发白,不敢抬起头来,低声回道,“是宫里扔下的废物。”
小尺子瞄了一眼两个人呵斥道,“下次走路长点眼睛,见到主子的时侯要主动避让,否则就等着掉脑袋吃板子吧!”
“是!”
“是!”两个奴才跪地一叠声的应着,一副尺子公公教训的对,教训的好的样子。
小尺子刚想开口让轿夫们走,就看到那放着麻袋的地上,泥土像被黑水一样的东西浸湿了,他疑疑惑惑的往前走,想走到麻袋那儿看个清楚。
跪在那的两个奴才见小尺子要上前,连忙出声道,“尺子公公快请,免得皇后等急了,怪罪奴才们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