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某率领五千正面佯攻,诱得其反击,再派恶来兄领兵一万,来个前后夹击、声东击西,方可……破敌!”太史慈说完把盛满酒的碗高高举起,左右乱摇,碗内的酒立即溢了出来,洒在自己头上,就连坐在太史慈旁边的典韦也未能幸免。典韦抹掉脸上的酒,看着太史慈的糗样不禁哈哈大笑。“哈哈!慈酒后失言,子彬切勿当真!”
深夜,公孙军营寨内,绝大多数将士都已经休息,除了篝火燃烧木柴出的声音和巡逻兵的脚步声之外,基本没有其他声音。
一个穿公孙军服装的传令兵,骑着马从东边直奔营寨而来,被守卫拦住盘查,传令兵声称有十万火急军情要禀报田将军,守卫不敢怠慢,于是将其引见田楷。
田楷正在做美梦,突然被人叫醒,十分不爽,骂骂咧咧穿好衣服,接见这个传令兵。“何事?”
“启禀将军,主公于界桥被袁军所败,遣卑职前来传话,令将军火增援!”传令兵向田楷弯腰抱拳,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双手呈上令牌。田楷闻言大吃一惊,但没一会就镇定下来,并没有慌乱,见那传令兵表情不卑不亢,怀疑其中有诈。“不知足下如何称呼?为何某不曾见过?”
“回禀将军,卑职姓刘名全,乃幽州涿郡涿县人,前些时日投主公麾下,只不过是无名小卒,所以将军并未有所耳闻。”面对田楷的提问,刘全对答如流,脸部表情依然没有丝毫变化,似乎早就排练过一般。田楷将信将疑接过令牌一看,并没有现令牌有什么问题,转身向主位走去,走了没几步,骤然回头一声大喝!“道出口令!”
刘全闻言身躯明显一震,抱拳的双手也握得更紧,因咬紧牙关过于用力使得拉动脸部肌肉,表情有些变化。“口令是……”
“报……!”刘全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只见一个传令兵急匆匆跑进来。“启禀将军,外面又来了一名传令兵,其人身中数箭,奄奄一息!不知将军是否接见?”
“传!”田楷大手一挥,那传令兵得令跑了出去。过了没几秒,两个士兵架着另外一个传令兵走进来,只见那个传令兵后背插着三支箭,鲜血将其整个背部都打湿。田楷连忙上前,那个传令兵费劲从怀里取出沾满鲜血的令牌,颤抖着递给田楷。“将军……主公界桥战败……前去增援……秦时明月……汉时关……营寨……外……”
那传令兵说话断断续续,还没说完吐了口血,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却始终不出声音,眼睛一翻,断气了。
田楷下令全军连夜撤走,没过多久营寨内就响起缓慢的战鼓声,公孙军将士们6续走出帐篷,有的列队先行出,有的开始拆帐篷,有的搬运粮食,所有工作都有条不紊。
当刘备接到撤退命令时感到十分气愤,自己的结拜兄弟关羽被抓,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打算和田楷理论一番,碰巧徐州陶谦派遣陈登来求援,说是曹操打过来了,希望田楷能够伸出援手。
目前关东比较有名的诸侯分成两派,一派为公孙瓒、袁术、孙坚,一派是袁绍、曹操,所以曹操也算是田楷的敌人。
如今青州印绶被谢诚彬所夺,田楷不想在这里跟谢诚彬耗着,反正青州绝大多数百姓已经流亡,还不如留着给谢诚彬和曹操狗咬狗,于是委婉回绝了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