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你二叔二婶呀,要是换作是我们,怎会对你爷爷那样子了。”徐青雪还想再辩一辩护自己的理由,总不能叫得他用那异样的眼光来看自己的吧。
“三婶!你俩人多年没回来了?”
“这……”俩人一时就沉默了。
“既然都这么多年没回来了,今后要不要回来我看也无关紧要了,爷爷现在跟着我一起生活得很好,我不希望你们前来打搅他。”
“哼!你是谁呀,想怎样就怎样的呀?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了?”徐青雪可不是省油的灯,怎会服输了,自然是一辩到底了。
凌无痕盯着她过了一会,道:“知道二婶刚刚被抓了进去关了三天吧?”
俩人闻语一怔,这事……他俩真就不知道了,怎地还有这样的事?那又是什么的情况了?
“那是由于虐-待老人,我报的警,结果就进去了,今天才出来就跑上我这来闹了一下,如果三婶也想象二婶那样,那也由得你了,只是我问一句,你们上我这来……有啥可闹的?是想向我伸手要钱要银?还是……”他没把话讲完,却是极具深意地看着俩人,那意思就明显了,你们是上这来干什么的?我还能不晓得了吗?
妈啊!这话把话讲得够可以的了,要钱要银?把他们当成什么人了?虽然说他们来的目的的确是这样,那也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了,可你也不能就这么的讲了出来的呢?这叫得人面子往哪搁了?
于艳一直没有说话,她听得懂凌无痕的意思了,大步走下了楼梯,然后一手一个,就把凌宵正与徐青雪撵了出去,她的手劲奇大,凌宵正与徐青雪根本就拗她不过,俩人差点没被推得摔倒在门口前。
俩人吃惊非小,这女的什么人呀?难不成是个女保镖么?手上的力气还蛮真够大的了。
俩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这门都关上了,怎么讲俩人都是要面子的人,总不能站在这骂街吧?那该多丢人了。
于艳回身来看着他,连连摇头:“你家的亲戚呀,真是够绝的了。”
凌无痕也是觉得心痛,为爷爷感到不值,生了四个儿子,除了自己的老爸过世外,俩位叔叔与一个姑姑居然一点孝心都没有,真是叫人寒了心,二叔家离得近,二婶那人一定时时过来找事烦爷爷不可,所以他打算找点事来作一做,不然二婶轻轻松松的过得太舒服了。
凌无痕一天中也就没再出去,吃过了晚饭,给爷爷按摩全身,老人就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他也回到房里,于艳也就跟了进来,问道:“要不要我三更的时候到你二婶家里吓她一吓?”
“不用!”凌无痕一听就笑了,吓唬人!你行不?
“那……那门我仍是给你留着,你几时那个了就过来,好不?”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人到是懂得敬老,十分难得呀。
“嗯!”凌无痕故作稳定,这心里却是一阵滚腾了。
入夜,万籁俱静,整条街道上的人都已上床安睡了。
此时,凌无痕二楼的房间灯虽没亮着,他的人却是没睡着了,而是坐了起来,把那枚古铜钱拿了出来,那是……封印了那只千年灵狐的古钱。
他……这是要作什么呢?
于艳正睡在床上,人虽入睡了,这睡梦之中,猛地就感觉到一股冰寒之气一划而过,立即就把她给惊醒了。
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着,心里暗暗发怵,着实的把她吓了一大跳,心头莫名的恐惧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像作恶梦的样子。
她就突然间感觉,好像掉进了冰窟里去了,冷得让她不自禁地发抖了起来。
这也太奇怪了吧?还没立秋呢,天气怎就冷了起来了呢,而且吧,这一冷了过后就不再冷了,这是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
李华白天被凌无痕一气,差点没把血压也气出来了,她对老公凌宵云不无埋怨:“你这个男人就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自己的侄子都搞不定,还让老娘出马,你说这像话吗?”
凌宵云一脸苦笑,他又能怎办了?老婆这么强悍,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在这个家里以她为中心,谁都休想违逆她半句,那还不跟闹得翻了天。
所以,他对这个老婆是能忍就忍,能躲就躲,根本就不敢跟她对着干,否则你就没太平日子过了。
这时听了老婆的话,只是笑笑了而以,屁都不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