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笑一个反应不过来,竟没拍下这场面,等他转过手机来时,那一眨即逝的机会就过去了,不禁连呼可惜。
李华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她嘴都抢泥吃了,这牙齿与嘴唇一碰,血就出来了。
李华一爬了起来,竟然是顾不得嘴唇疼痛,哈哈地大笑着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小子动手打了我,我要告他不敬长辈,还动手打长辈。”
众人听了都是皱起了眉头来,心里都暗道:凌无痕呀,你都知道这女人不好惹,怎还动手来打她了呢?她真要拿这事去说事,只怕你处境就不妙了。
很快,处理民事纠纷的警察就赶了过来,李华一见,上前就揪住了其中一名警察,叫道:“这小子动手打了我,你们好好的看一看,这血都打出来了,在场的都是见证人,不信你们问一问在场的人就知道了。”
那名警察上前向凌无痕问道:“是你打了这位大婶的吗?”
“我有没有打,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应该不会把没有的事说成有了,而把有的事说没了。”他也就站着不动,用内家真气把她震开了而以,并没直接动手来打人。
那民警一听这话,就闹不明白了,一个说自己被打了,一个说没动手来打人,这事……难不成这个看着就像泼妇的人自己扇了自己的耳光?
凌无痕又道:“这人有虐-待老人行为,三天前才刚刚在看守所里呆过,今天出来又跑来气老人,你们问问街坊邻舍,我这话可没冤枉她了吧?”
各街坊邻舍怕李华的泼辣,都是不敢哼声,那民警向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一打探,果真有这一回事,立即就严厉地说道:“我可告诉你了,你这也算是有前科的人了,如果再不好好对待家中长辈的话,当事人是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告你的。”
李华一听就楞住了,这算是前科了,换句话来讲,她是个有污点的人了,不过李华在这条街道上那是出了名的泼辣,一点都不示弱:“你别唬我,我李华又不是吓大的,谁怕谁了。”
话虽如此,语气也是有些不足了,她在里面呆了三天,那日子可不太好过,每天得被叫去教育批评,听得她头都大了。
凌无痕又道:“我爷爷在这段时间里没少受她们一家人的虐-待,我为了照顾爷爷把他接了出来,不再跟他们往来,他们到好,现在又找上门来闹,你们到是说说看,这还是人吗?”
他转头瞪了凌宵云与凌无忌一眼,生气地说道:“都说惹不起,这总躲得过吧,爷爷现在在我这里安享晚年,你们真的不给他老人家一天安宁的日子吗?”说这话时,眼圈都红了,一想到爷爷这几年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神情就愤愤。
那名民警也批评道:“为人子女,孝道为先,有你们这样作人的吗?这书都读哪去了?”
凌无忌与凌浅笑一听,登时就满脸通红起来。
那名民警对凌宵云正色地说道:“你不敬孝老人也就罢了,应当给他一片安静的日子过,真要这么的赶尽杀绝,闹得老人出了什么事时,你得知道人在作天在看,到了那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凌宵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到也不是不想尽一份孝心,只因老婆李华的强势,他也有自己的无奈,屁都不能放一个,老婆的一句话就是圣旨了,他那敢不听了,所以他也有自己的为难之处了。
由于有民警在场,还有居委会工作人员在劝说,李华不敢再闹,不过一看她神情此事只怕不会轻易就作罢了,她哼了一声:“凌无痕你别得意,这事没这么简单就算完了,我会来找你算账的。”说完这话,瞧了瞧这幢小洋楼,眼都红了。
她可是拼了一辈子了,这才想到办法把凌无痕名下的那一处房产转到自己的名义下,那知从看守所里一出来,听说凌无痕居然有钱把闹得沸沸扬扬的鬼屋竟是一窝子鲶鱼惹的,让他一下子赚大了,就当前的市价而言,怎说也值四五十万了,这也正是她眼红的地方,希望闹一闹,把他爷孙俩闹怕了让他们搬进来住,然后再想办法夺了过来,于是便把老公儿子女儿一齐拉了过来,来个全家总动员,却不想凌无痕已不是当初那个学生,连声都不哼一下,居然一个电话就把民警叫来,这就坏了她的好事了,心下纵是气愤,也不敢再闹,这就恨恨而去。
那民警对居委会的工作人员道:“像这种事你们得多作教育方面的工作,老人都一把年纪了,实在经不起折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