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于建国拉到一边去,小声地说道:“老于!这钱就不用花得冤枉,我们也搬出村外去算了。”她这话中之意摆明着一点都不相信凌无痕真是一位神棍,其实她想的一点没错,凌无痕还真不是神棍,不过人家只是懂得一点法术,却还不是很精通,说是半吊子一点都不为过。
于建国低声说道:“你知道什么,这位大师很厉害的。”
邱淑兰瞧了瞧凌无痕,一脸的不相信,显然那是就凭他也是大师,那我们这些人也是仙姑神仙什么的了。
于建国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就懒得解释了。
凌无痕这走走,那看看,于建设等人一齐跟在他的身后,现在整个村子被一股阴煞之气笼罩住,人处在其中,也是感觉得到心口发凉,突突地跳个不停,谁也讲不清楚这是怎一回事,却也看出这异乎不同于闲常。
这要是有个什么事时,固然是令人害怕,却还不会处在恐惧之中,然而一想到那可是有鬼呀,这玩意你看不着,摸不着,他要害你的话也是无处可躲,不害怕才怪了。
“能给几张纸和笔吗?”看了一会,凌无痕忽地向于建国问道。
“可以。”于建国虽不知他要来干什么用,不过凌无痕的话无疑就像是命令一般,怎会不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了,匆匆的跑到里屋拿出一只钢笔和几张平时写信的信纸来。
几人都不知他要干什么,一齐围了上来围在他身边看着。
凌无痕坐了下来,向于建国问道:“家里近来是不是家具在没人的情况下,无故移动了位置了。”
这话一出,于建国夫妻俩脸色同时大变,一脸恐惧之意涌上心头,道:“你……你怎知道的?”
这话无疑是等于承认他的话一点不假了。
于建设四人也是心口一阵抽着寒气,我的妈呀,这世上还真有鬼的吗?那也太吓人了吧。
“放在桌上的碗里什么的,有时无原无故的就掉了下来打碎,有时半夜里还有人走动的声响,起来一看又看不到人。”凌无痕淡淡地说道,这时在他的脑门里呈现出一些图像来,便说了出来。
他这也就说说而以,可是着实的把于建国夫妻以及于建设等吓坏了,那位美女这时都有点后悔来这一趟了,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干嘛要到这来撞鬼了,别人那是躲都躲不及。
“你……你……”于建国只觉得头皮发麻,再也讲不出话来。
邱淑兰瞧了瞧凌无痕,问道:“该不会是……那些事都是你作的?”心想你又不是神仙,这种事你又如何知道得了了?
凌无痕笑了笑:“你看我像是那么无聊吗?”
邱淑兰不答,这事谁又知道得了了,又没亲手抓住了你,现在说这些也没证据,我看你呀,也就一个骗钱的骗子罢了,请来的那些大师还不最后都发疯掉了,你这丁点儿的年纪,也敢自称大师了。
凌无痕把那几张信纸撕成几条长方形的纸条,提起笔来凝神于笔,久久末动。
于建国等看着他也不出声,只觉得这凌无痕浑身有说不出的怪异,只是怪在哪儿却又说不上来。
凌无痕默念了一句咒语,迎着自己脑门所呈现出的图形,然后一挥而就,一下子就在那几张纸上写下了符咒,把笔放了下来,拿起符咒吹了一吹,他这是在朝上面吹上一口真气,几人只道他想把墨汁吹干。
到了这时,一看就知他画的是符咒了,这些以往神棍作做法事时,大多都会给人画了一些符咒带在身上,驭魔避邪,祈求平安。
不仅是偏僻的穷山村里,就是在那大都市也会时时遇见一些所谓的高人神棍,念咒画符,作做法事,那于建国等也是见得多了,因此识得他画的是符咒。
只是以往人家大师们都是用一种黄颜色或是红颜色的薄纸来画符,那知这小青年却随手拿几张信纸来画符,是他不懂这行情,还真是个骗子了?
就他这么画出来的符咒也不知是否管用,这得验证过后才知道了,只是要如何的来验证,没个行家那就不好说了。
凌无痕交给他们一人一张,道:“带在身上,切莫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