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文贵等人这才知道,这些人到也不是前来打劫他们的,而是误打误撞闯了进来,只是这也太巧了,说来也是太倒霉罢了。
不过这些歹徒到也没有惧怕之意,因为房里居然会有这么多的人可以拿来当人质,况且他们手中还有枪只,警察不能不顾忌伤及无辜的人质了。
为首一人把门打开,朝外放了一枪,高声嚷道:“外面的人听着,我们有人质在手里,如果你们硬来的话,那可就对不住了。”
他押着俩人站在门口前,狠狠地说道:“想要命的就站着不动,要是跑了的话,我请他吃粒花生米。”
那俩位仁兄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脚都发软了,这些多半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只怕不单单是吓唬人这么简单,还真是不敢就跑了。
为首那人令一名手下看住房这俩人,只要他们敢跑就开枪,这么一来,纵是有要跑之心,也是没那胆子了,毕竟没到最后关头,谁又拿命来开玩笑了,这伙人还得拿他们来当人质,你要跑了的话人家不放枪才怪呢?
这伙人被追得蛮累的,这时坐了下来直喘大气,歇息一会后才站了起来,横扫了一眼房里的陈文贵等人,再看一眼他们提着的袋子,抢过一看,不禁就笑了起来:“妈的,原来都是一批大款呀。”
众人一看,脸色都变了。
这正是大家所担心的事,这些都是亡命之徒,只怕没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现在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等人都是古玩界的人士,那还不心生他意,这趁机打劫的事谁也是不敢讲的。
真要这样的话,那就不妙了。
一看这为首的歹徒,那笑脸就分明是……
一时之间大家也是不敢想像下去了,这是越想越是害怕,人人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哈哈!这不是我们省古玩协会的陈会长吗?”真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认出了陈文贵来,他盯着陈文贵就大笑了起来,眼中尽是贪婪之意,似乎他嗅到了铜臭的意思,他一点都不理会门外的警察在逼进,还一直作着发财梦,这也是叫得大家不可理解的事。
陈文贵心头大骇,作梦也想不到居然还会有人认识他,这也太意外了,难不成这些歹徒都是咱这市里的?
那人把手中的枪往裤头上一插,一手揽住了陈文贵的肩膀,笑道:“陈会长,有发财的机会你怎不叫上兄弟们了,独自一人发大财真不够意思的呀。”
陈文贵苦着脸强笑道:“哪的话,赚的都是风险呀。”
那人一听也是大笑了起来:“对对对,我们几个兄弟更是赚风险钱呀,这不,还不知有没有命去享受呢?陈会长那是钱多多了,一会你跟兄弟走一趟,把我们带了出去,不为难你的,只是有谁不听话敢乱来的话,我不介意请他吃一粒花生米了。”
“这个理会得,大家的命也值钱,不会拿来开玩笑,这位大哥缺钱的话好说。”他也是精明的人,知道这种人万万得罪不得,惹毛了他还不请你吃“花生米”了,所以好话说尽,而房里的那些收藏行家们也是明白陈文贵的意思,不觉暗暗点头,心想正该如此,这种人得罪他有必要吗?
那人搂住他肩膀的手紧了一紧,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陈会长真是有趣,你让大家配合一下,我们只是求财而以,不到万不得已……嘿嘿!你懂的。”
“我懂!我懂!”陈文贵连声应道。
凌无痕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于自己的身手到底有多快,能不能制服这几人心下也是没底,因此并不敢轻举妄动,一个搞得不好是会闹出人命的,所以不能不思量一番,况且破财消灾也是一个能接受的事。
外面的警察也是料到房里一定会有人质,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当那伙人押出这么多的人来,也是让得他们傻了眼,这些人个个手持枪械,除非是狙击手一举击毙了他们,只是这样一定,人质方面极难保证,然而这样的环境狙击手根本就不可能作得到。
陈文贵等个个都是几千万上亿资金的人,人人都惜命得很,谁也不敢拿命去开玩笑,谁都要保命为主,只能是努力的配合这些歹徒了。
他们让陈文贵等人围成一个圈子,他们则是站在中间,就这么的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陈文贵等人在可是名人,警察里面认识的人也不少,一出现大家这心就纠结了,这事真不好办了。
这样一来,他们真不敢乱开枪了。
进入电梯后,直到下了楼,外面也是围了不少的警察,只是一看这情况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要歹徒的要求下,给他们派了三辆车,两名歹徒上了一辆车,押着俩人在车上,一溜烟就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