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长官,你们呢?比赛怎么样?”郭廖问。
童云飞耸了耸眉毛,“怎么,离这么近,你们没看?喇叭里公布成绩你们也没听?”
郭廖摇头道:“看个球毛,听个鸡儿!下午我们去军区医院了,恐怕只有杨越听到了吧。”
童云飞四脚八叉地躺在欧阳山的床上,叹了口气,“输了!和你们一样,淘汰出局!一胜两负,小组垫底。”
“嘿,那就恭喜你们了!”张朝封揶揄道。童云飞握着张朝封伸过来的手,“客气,同喜同喜!”
郭廖笑道:“比赛输了,却怎么看你不是很失落的样子啊?”
“我?”童云飞坐了起来,“失落?你们想多了,我不仅不失落,反而觉得非常开心。你们是不知道,我们今天的比赛把防化团一营逼成了什么样子,他们差点都把车开进了沟里。”
“卧槽,还有这种事情?”
童云飞确实没夸张,今天下午的两场比赛,二十一师是第一场,他们的对手是防化团一营,两队的比赛过程比之上午的精彩程度丝毫不减。二十一师一上场就抛弃了疆北兵的稳重,学着十六师用速度把防化团一营打得找不到北。要不是因为他们压了三颗雷,比赛最终谁胜谁负还真的不好说。
而防化团一营一直在他们的屁股后面追,越追心里越纳闷。
怎么特么自从十六师参赛以后,场上就各种横冲直撞各种浪的队伍?以前还只有个疆南军区防化营是这种风格,怎么二十一师也学十六师耍横?这特么以后的比武,还不得鸡飞狗跳?
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一营的定力没有二营好,他们的比赛心态在二十一师疯狂的奔跑中直接爆炸。不就是压雷吗?老子也行,啪啪啪地也一顿压了三颗。最后双方混战在障碍区,几乎是携手跨过了终点线。两支队伍也一同创造了本届比武开赛以来的最高罚时记录前两名。
防化团一营是十分十五秒,而二十一师则直接罚时十一分整。防化团一营的驾驶员开着车回休息区的时候,因为比赛中踩油门用力过猛,形成了肌肉记忆,一脚就差点把车给开进了综合演练场边的水渠里。
这场面连赵参谋都看不下去了,比赛结束之后,他在喇叭里不断地重复呼吁所有的参赛队冷静,不要乱来。都特么这样比,往后干脆撤掉防化作业点,就比汽车拉力赛,你们看好不好!?
一组的比赛也全部结束,而最让张朝封们开心的事情是,十四师被突然爆发的疆南军区防化营斩落马下,同样来自喀喇昆仑山山脚下的疆南军区防化营,在比赛中一改往日的放荡不羁,用几乎从没在军区展露过的绝对实力碾压了嚣张的十四师,不多不少,也就整整领先了一分钟而已。
万年搅屎棍的疆南军区防化营,以小组高于十四师和防化团一营两分的优势,第一次杀进了防化兵比武决赛。
只是他们的比赛出现了个小插曲,赵喜发宣布完成绩的时候,疆南军区防化营的几个货一人拿出一本比赛规则,像敬神一样地在那拜。
他们是在无声地抗议裁判组对十六师取消成绩的判罚,总裁判长万般愤怒,直接以藐视裁判的原因,判了个全队技术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