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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雨裳正要开口,神宁在她身上拍了一下,示意她别说。
凌雨裳见母亲愿意顺她心意,此刻也来了精神,只巴巴儿地等着结果。
“娶了我家雨裳,这好处可多了。一、首先我神宁府会站在你们这边,毕竟阿祎是我女婿,我没有道理不帮他。二、就算他日蜀王府失败,豫王府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能保住他们夫妻一条性命。进可攻,退有路,刘妃,你也不是傻子,这么浅显的道理不会不明白?”
蜀王府在川南道、 陇西道一带确有权势,可能与豫王府比吗?豫王的几个儿子所娶的正妻,哪个不是身份贵重的,就这一点,蜀王府就失了先机。
神宁扬了扬头:“你把你女儿依依带到京城来,不就是想给她寻个好婆家,也好他日助阿祎一臂之力,护国公李家如何?只要我神宁出面保媒,依依和护国公嫡长孙的亲事就能成大半。再不行,还有定远候府的嫡长子,那是兴平的儿子,兴平打小就与我感情好,我的话她总要听上一听的……”
这些可都是诱惑,只要她点头了,一切都好说。
刘妃笑了。
神宁道:“给句痛快话。”
“成!”
“你能做主么?”
“怎么不能做主了?”刘妃最大的希冀就在慕容祎身上,为了这个儿子,她可以牺牲女儿的幸福,要是慕容祎做了皇帝,她就是太后,那可是最风光的女人,“明说只怕王爷和阿祎会推三阻四,我瞧还得使别的法子。”
凌雨裳一听这别的法子,就知是有主意。只要能嫁慕容祎,管他什么法子,立时来了兴趣,故作娇羞地道:“雨裳一切都听娘和刘舅母的。”
神宁瞪了一眼。她什么时候这样求过人,还不是为了保住凌雨裳,“你在这儿歇着,我与你舅母到一边说话去。”
她点了一下头,半倚在暖榻上。
刘妃与神宁去了花厅,外面无人,通常除非是有女客不舒服,否则不大进休息院,这地方最易出事。
凌雨裳有些不放心,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频息聆听他们说话。
神宁正与刘妃说你当如何如何,只听得凌雨裳一颗心怦怦乱跳。
两个人低声嘀咕了一阵,各自分开行事。
刘妃一走,神宁便进了偏厅,却见雨裳正在那儿乐得发呆。不由得啐骂道:“受那么重的伤,不好好儿在榻上呆着,在这里做甚?”
凌雨裳傻傻一笑,好奇地问道:“娘,舅母能把事办成吗?”
“我为了你,做了这个份上。她为了她儿子,也能把事办成。你只管在这儿好好呆着,等着好消息就是,你既听到了,该怎么做知道吧?”
雨裳快速地点头,脸上挂着笑,仿佛之前那自伤的人并不是她。
刘妃先到了女客宴会上。叮嘱慕容依依小心招呼客人,往花园凉亭方向移去。
凉亭里,众人作完了诗词,正在赏曲观舞,蜀王世子妃自恃弹得一手琴。而徐夫人又会跳几曲舞,好不悠闲。
刘妃笑了一声:“这里还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一声。”
蜀王世子妃道:“什么也不差。”
刘妃走近慕容祎,依是笑道:“阿祎,你父王认识了几位朋友,让你过去拜见一下。”
蜀王世子立时起身,弹着锦袍上的皱褶,“我也去。”
刘妃想说“你不用去”,又怕引得旁人的怀疑。
慕容祎低声对云罗道:“我去去就来。”
云罗应了。
慕容祯一双眼睛如同鹰隼般一样,不停地流转在刘妃与慕容祎之间,他总觉得刘妃的眸子里有些异样的东西,就像是算计。他捧着酒盏,一饮而下,目光移落在云罗身上,她正目送着远去的慕容祎。
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就如同难以驯服的小老虎,偏在慕容祎面前就温柔如水,小鸟依人。
慕容祯对蔡世藩道:“你起来,换位置。”不等对方答话,起身拉开蔡世藩自己一屁股坐下。
蔡世藩无奈,只得带着蔡夫人换到了慕容祯与那位美貌侍妾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