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出现在那家洗浴中心门口时,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立即迎了上来。她一下子扶住了站立不稳的我,含笑说道:“哟!这位老板,你是刚从边上的芙蓉大酒店出来吧?请问您是几个人来的?”
我含糊地道:“就我一个,还有包厢吗?我酒多了,想洗个澡睡一会!”
老板娘笑着道:“看这位老板一身名牌,就知道是上流社会的。虽然今天洗澡的人多,但还有个最好的包厢空着的。这位老板,我们这里,可是全市生意最好的,设施条件也是最好的。”
我迷迷糊糊地换上了洗浴中心的拖鞋,老板娘笑眯眯地把包厢钥匙递给了我。
幸好我的酒意掩盖了我因为内心潮涌而喘出的粗气,红晕的脸色也掩饰了我内心淫-荡的邪欲。正在这里,吧台中一个中年妇女迎面走了上来,看了一下我手中的钥匙牌,微笑着对我道:“老板,请跟我来!”
当她把我领进包厢时,我一下子呆住了。从来没有想到,洗浴中心中竟然有装潢如此豪华的包厢。中间一张高档的圆床上,铺着一层洁白的被单,房间中淡黄色的灯光把房间内烘托得温馨而又充满诱惑。
那中年妇女道:“老板,这个是豪华包厢,您洗澡不用到下面的大池中,房间中有小浴池,可以泡也可以淋浴。老板,不打扰了,您先洗澡,一会有什么需要,请按床边的电铃。”
她说完便带上了房间门,看着室内豪华的装饰,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得多少钱?在边境小城半年多拮据的生活让我早忘了南方城市中的奢华。就在我心里担忧付不起包厢钱而尴尬时,看到我自己身上的名牌服饰,我一下子笑了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不是半年前的那个我了。现在正是春风得意地,权财两得,除了李镇长的老婆蔡慧芬给我的一万元外,还有李冬生给我的三千元。在帮李冬生办好拆迁手续后,镇里按协议给了他第一笔拆迁补偿费。李冬生为了尽快拿到所有的钱,兑现了我初次到他家时的许诺,给了我三千元辛苦费,央求我在李镇面前多多美言,把余下的款子尽早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