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一切,我心中充满了惊喜之情。原来,我的前身真的大有来历,我是佛门中人,而且不是不属那种宣扬清心寡欲、看破红尘的显教,竟然与神秘的宣扬无上神通的密教有关。
所有的一切,都在暗示我应该踏上藏地,探访我的前世今生。那黑甲神将亦为金甲神将的另一面,虽然他也在护持着我今生的肉身,但他极力阻止我踏上藏地并警告我不要与谭敏有所接触,是害怕我心中的佛性苏醒,察知事情真相,从而毁了那朵侵入我心的黑色-**之莲。
我欣喜极了,不免为自己的悟性感到得意,更因为寂寞莲花打来的电话让我激动不已。此刻,我好想与人说话,分享我的快乐,那个借宿在普度寺中的大学生张立东便成了我此刻最好的倾诉对象。
拉开了房间门,看看寺院中还是那般安静,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悄悄敲开了张立东房间的门。张立东见我进来,热情地招呼我坐下,并为我端上了一杯开水。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微笑着说道:“师兄,你今天气色这么好,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
我嘿嘿一笑回答他道:“张立东,你今天还没开始做功课吗?要不今天你就陪陪我说说话吧,咱们多聊聊那神秘的藏密。”
张立东露出惊讶的神色,迟疑了一下道:“好吧!不过我得提醒师兄,这样的话题在这普度寺内,你可不要和其他人说起。”
我伸手做了个“v”字,开始与张立东海阔天空地聊起了我对藏密的理解和有关密教神通的各种传说。张立东满脸惊讶之色,不过一会即为我的话题所动,开心地和我聊了起来。
也不知我们聊了多久,只知道张立东给我倒了几次茶水。当他水瓶空了时,张立东这才问我道:“师兄,我很奇怪,为什么突然之间,你对藏密有这么多悟解呢?”
我嘿嘿乐道:“张立东,这并不奇怪,虽然显教和密宗相互排斥,但我认为他们其实是表现形式不同,本质还都是一样的,毕竟都是佛祖所传嘛。不同的人悟性不同,佛祖所传之法也各尽不同,这倒与儒家所说的‘因材施教’有些不谋而合。”
张立东钦佩地看着我,我故作神秘地说道:“张立东,要是我告诉你,我最近经历了好多诡异的事,而且都与藏密有关,你会相信吗?”
张立东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得意地把我最近的经历源源本本地告诉了他,当然,和寂寞莲花的激-情之事,我是不好意思说给他听的,只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
听完我的叙说,张立东惊讶得合不拢嘴,迟疑了好久才说道:“师兄,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奇遇,更没想到你佛缘如此深厚,居然还是不动明王的世间幻身。”
我得意地笑了笑,张立东推了一下眼镜,很认真地对我道:“师兄,既然你明白了这其中的一切,而且你决定踏上藏地探寻前世今生,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他这番言语,正好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脱口而出道:“张立东,我决定明天就离开普度禅寺,然后直接到西藏。”
张立东思忖了一下道:“师兄,我认为那不大妥当。你要去西藏探险,那行程肯定不会和旅行社相同,你必须自己踏入藏地,在探险中循着各种线索而到处奔波。藏地艰险,交通又大为不便,不论你是租车或者自己驾车去,都需要大量的资金,你做好准备了吗?”
给他这么一说,我犹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沮丧起来。张立东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师兄,我对藏密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过以前住你那房间的师兄说过。从和他的聊天中,以及我对显教的理解,要悟佛性,关键在于自心。权、财、色,是人性三大弱点,世人皆为之所迷。”
“看刚才师兄的神情,是不是没有准备好进藏的费用?所以我认为,你在进藏前,必须先得积累一笔财富,这或许就是磨练师兄如何能过得了‘财’这一关。至于权嘛,我看不出师兄象是喜欢做官之人,或许师兄还会有其他奇遇吧!至于那个色,嘿嘿,听师兄刚才的话,似乎师兄心中有爱慕之人,只不过在寺院中,我不可多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