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安笒嘴角抽了抽,想翻身下去,却被霍庭深箍的紧紧的,她的呼吸金属扑在他脸上,她却先他红了脸,“放开。”
“不放。”
安笒再挣扎:“你想干嘛?”
“做更无耻的事情。”
安笒惊呼一声,接着就是一声闷响,她和霍庭深一起滚到了床下,霍庭深成了安笒都人肉垫子。
“小笒要变小猪了。”霍庭深反手枕在脑后,也不着急起来,手指在她屁股上戳了戳,“这儿肉多了。”
安笒脸颊一阵黑一阵红,翻身要起来,可脚底不稳,又重重的落了回去,这回,只听到霍庭深的一阵闷哼。
“安笒,你要毁掉我们两个人后半辈子的性福。”他黑着脸咬牙。
“你要不要紧?”安笒手足无措的半跪在地毯上,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眼睛朝他下半身某个地方瞟去,绞着手指支吾,“那个、要不要去医院……”
霍庭深刚要说还好,可看到她眼中焦虑,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转成了别的。
“H&C总裁霍庭深被妻子坐断……命根子?”他黑着脸对她,“你说我的脸是不要呢还是不要呢?”
安笒咬咬嘴唇,承认他说的有道理,片刻功夫,急的脑门上冒冷汗,“那怎么办?对了,陈澜是医生,我去叫她!”
她为自己想出这个办法欢喜不已,小兔子一样利索的从地毯上爬起来就朝外冲。
“回来!”霍庭深哭笑不得,“你要让别的女人看你老公这里?”
安笒脸颊通红,支支吾吾:“她是医生……应该没、没关系的吧?”
她也觉得怪怪的,可现在当务之急是……管不了这么多。
“我有办法,你过来。”霍庭深眨了眨眼睛,见安笒一步一步过来,伸手将人圈进怀里,“到底有没有坏,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安笒“啊”的瞪大眼睛,左脑的面粉和右脑的水混在一起,她一动脑子,就搅出一团浆糊。
等她觉得肌肤生出凉意,霍庭深已经手脚利索的剥光了她的衣服,正趴在她脖颈上啃来啃去,下身的坚挺抵着她。
“你、你故意的……”安笒气的小脸通红,可剩余的话被他霸道吻尽数堵了回去,只能在唇齿相碰的时候发出呜咽不清的控诉。
雪还在下,温暖的房间里,霍庭深忘情的纠缠安笒,身体力行证明,自己还是能给小妻子下半身的幸福。
雪下了整整一个晚上,昨天早晨堆的雪人披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圆滚滚的模糊了五官的轮廓。
“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安笒摸了摸陈澜的肚子,见她精神委顿,轻叹一口气,“你早就料到了是不是?”
陈澜正看着窗外的飞舞的雪出神,听到她的话,按了按眉心:“是啊,我知道他不会要这个孩子。”
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会不自觉的去揣摩他的一言一行,抽丝剥茧的去研究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在这种着迷似的研究中,她一点一滴的琢磨出了他的脾气。
慕天翼,黑道太子爷的身份不是浪得虚名,他够狠够果断,即使她不需要他负责,他也断断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而他不会因为一个孩子娶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处理”掉这个孩子。
“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安笒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证,“有我在,谁也不能动我的干女儿。”
陈澜微微一笑,下意识去推鼻梁上的眼睛,手指碰到鼻子才想到,昨天拉扯之间,她的眼镜不知掉到了哪儿。
“叮咚叮咚——”
看到来电显示,安笒迟疑之下接通电话:“铃铛?”
“小姐,家主要打死老大,您快来救命!”
安笒挂了电话起身,衣角被陈澜攥住,刚刚两人挨的很近,她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
“陈澜,我不能带你去。”安笒道,她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但我保证他一定会没事儿。”
安笒叫了司机,急匆匆赶往古堡。
漫天的大雪中,古堡像是童话中的建筑,每一处都闪着美好,安笒却顾不得欣赏,脚步匆匆的进了院子,铃铛迎了上来,边走边道:“家主知道了陈澜小姐怀孕的事情,他十分生气。”
安笒急匆匆赶往大殿,和之前的肃穆相比,今日,这里弥漫着冷飕飕的血腥味。
慕天翼挺直后背跪在大殿,后背上有被抽鞭子的血痕,不过情况比铃铛说的好很多,她看向铃铛,小丫头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她也没办法不是。
“你还好吧?”安笒过去,见慕天翼除了脸色泛白之外,其他一起正好,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又黑着脸道,“你是不是傻,打你不知道跑吗?反正他也追不上。”
慕天高高在上,听到她这话,气的差点吐血,抬起眼皮扫下去,吐出三个字:“他不敢。”
“他是你的儿子,你要当爷爷了,不高兴?”安笒双手环肩,下巴冲着上面的慕天,“搞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