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李娟丽,那个有些性冷淡的女大学生村官,这次回去匆匆忙忙,也不知道她病彻底好了没有。
“脱吧!”
“哦,嗯!”
“再脱!”
“嗯。”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有二十六度,所以脱光了也不是很冷。但是,田青梅每脱去一件衣服,脸上就红了一分,此刻只剩下一件红色低领的保暖内衣和里面的蕾丝文胸。
她怎么可以不脸红,如果是在医院也就罢了,这里毕竟是自己的房间,而自己除了死鬼丈夫外第一次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身体,这个小男人还不由的拨动了自己的心弦,让自己沉寂多年的心蠢蠢欲动。
许钟只穿着一件白衬衣,但是此刻已经额头见汗,闭着眼睛的田青梅面如桃花、肤如凝脂,白皙的脖颈下是一大片耀眼的雪白,两座巍峨地峰峦间,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让许钟差点迷失其中。
房中,有一股淡淡的**,如同空谷中的幽兰,似有若无。这一刻房中静到了极点,两个人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咕噜”
许钟禁不住咽了口唾液,这一声很突兀,但是作为过来人的田青梅又怎会不知道,于是她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许钟狠狠咬着舌尖,他的脸也很红,幸好田青梅闭着眼睛看不到。
“禽兽啊!人家田姐那么信任你,你居然会生出那种龌龊的念头,简直禽兽不如!”许钟狠狠暗骂着自己,深吸缓呼间,已然收摄起了心神。
“撩起衣服,解开胸罩!”
现在每说一句,许钟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会兴奋的跳上一次,终于,田青梅还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了。
于是,一幕风光旖旎的画卷展现在许钟面前,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田青梅早年丧夫,不光是没有怀孕生育,连夫妻生活都没过几次,这是许钟根据自己的观察判断出的。
“咦?我怎么知道得这么多?是了,都是书上来的,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实践,哪位夫子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实践才能出真知吗!”
许钟在心头暗暗一笑,然后吸了口气道:“田姐,我们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嗯!”田青梅点点头,她恨不得许钟快点,她这样是又累又难为情,很煎熬。
接着,感觉一只手掌抚上自己的**,田青梅一紧张,浑身起了一层冷痱子,身体某处似乎有些湿润了。
只是这一瞬间,如同少女的**,入手处的柔腻温润,令心志坚定的许钟几乎崩溃沦陷。
许钟大张着手,现在**周围摸了一圈,然后用两个指头向他记忆中的病灶轻轻压去。田青梅眼睛偷偷开了一条缝,她发现许钟眼中目光纯净清澈,没有一丝猥亵的杂质。
“嗯,圆形,边界清楚,活动性大,不痛,附和良性的一切特质。”许钟在内心已经有了论断。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多虑了。同时,萌生一种感动,一种莫名的情意。
“另外一只!”
许钟淡淡地说着。其实他完全是在装逼,小弟弟三番五次的抬头抗议,他只能用咬舌尖的疼痛压下那股邪火。
看到许钟已经进入医者的状态,田青梅羞涩也淡了不少,她依言撩起另一边的衣裳,露出另一只颤巍巍的“玉兔”。
许钟干脆也闭上眼睛,一方面减少视觉冲击,另一方面,也可以全身心的通过触感来判断病灶的良恶。
片刻后,许钟确认没有其它病变地方,慢慢帮田青梅拉下衣服,松了口气说:“好了!”
田青梅顾不得整理文胸和衣服,着急的问道:“许钟,姐姐的病咋样?”
“放心,我已经很确定,只是一个良性的纤维瘤,一会给你扎两针,破坏病灶,让他失却活性,很快就会被周边组织吸收。”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田青梅喜极而泣,老天爷这次对自己还算不错,想想自己这几年容易吗?这日子刚刚好起来,差点又给她一个灭顶之灾。
“对了,扎针疼不疼?”
许钟一边擦着手,一边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就跨出了房门,看到四下无人,他悄悄的将手放到鼻子跟前,深深一嗅,如同一个瘾君子吸食了大烟一般,久久回味着:“好香!”
突然,他眼睛一睁,又四下里望了望,然后狠狠朝墙角啐了一口:“贱!”
这下,他才朝莲花三少打牌的房间走去。
身后的门缝里,田青梅将许钟刚才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房中只有一人,她的脸还是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回身做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依然年轻的容颜,只是眉梢眼角有着掩饰不住的倦意,想到女人还是需要一个宽阔的胸膛,温暖的港湾,她不由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