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雨奇挣开来退后两步,“你不换衣服我就不吃了。说着作势往外走。“好了、好了,怕了你啦!”云丽无奈走向里间,口中却嘟囔着,“我换行了吧...没见过你这样的老古董!”
换好出来俩人落座,俞雨奇见满满一桌十多个菜有些吃惊,“做这么多呀?吃不了浪费了。”“那你就多多吃喽...妈妈心疼你这个准姑爷嘛!”俞雨奇以前虽不缺钱,可随了叔爷一直都是清茶淡饭,这几年独居更是时常快餐充饥,看看这一多半叫不出名的盛宴乐得大快朵颐...
看着俞雨奇回到自己住处,黄婉莹合上窗帘对丈夫说:“看来这小伙子很不错啊!刚刚我看丽丽穿得那样少,还怕两个年轻人会忍不住呢!”“嗯。”云中天微合双目似有心事,随口应道:“那小子可不简单啊...婉莹,我和你说个事...。”......
午夜时分,云海浪捧了白寒松骨灰回来,堔爷为表歉意特地买了高档的楠木骨灰盒,外面裹着黑纱白绫。云丽陪着姐姐云端守了一夜。第二天又买来硬木棺材,搭起了灵棚,直比云海风那时还要正规、隆重。看得秦玉撅嘴鼓腮的。
这是云中天的为人之道,宁可屈了自家人也不能让外人寒心!若非如此胸怀气度又有谁会为你卖命?按着老例白寒松的骨灰在云家摆了两天,云中天派人将白寒松父母、亲戚从五十公里外的老家接来。
商议之下白家老人坚持回老家安葬儿子,云中天尊重亲家的决定,准备好车辆,花圈、纸活儿、纸钱等随葬用品一应俱全。再让云海浪带人陪同云端前去,暗中塞给云端一百万的支票等事后给白家老人养老之用。到得第三天,上百辆大小车辆将灵车一行送出辽南...
这天晚上,华新路上格外的热闹。这里是南城著名的红灯区,街道两侧霓虹灯闪烁,什么洗头、足疗、按摩屋;汗蒸、桑拿、温泉浴;宾馆、酒楼、游乐场。只有你玩不起的,没有你想不到的。身穿小背心、超短裙的女孩站在门口往里拉人。
云氏的华新宫就在三岔路口的中心点上,三面临街,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在隔路相望的马家烧麦馆二楼有两扇窗户黑着灯,屋里摸黑坐着几个人注视着楼下的街道。街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青年人,看上去那些人并不像是来玩的,只在华新宫一左一右来回徘徊,相互之间似乎认识,却只用眼神打招呼并不交谈。
“二叔,这些人应该是了吧?”“对!”云淼抄起步话机,“注意注意,我是一号。二号、三号,做好准备,四号马上出发。四号听好了,一定要`短平快`不给对方反应时间。”“四号明白!”“五号,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告诉你准确位置再露头。”“五号明白。”
云海浪坐在云淼身边早按捺不住了,一待云淼放下步话机就急急的问:“二叔,还等什么呀?”云淼在他肩头拍了两下,“海浪呀不要着急,你没听过擒贼先擒王吗?再说人家在街上逛又不犯法,咱也不能上去就砍人啊!”
“哦。”云海浪才意识到自己性急了,“这些人不动手也是在等领头的吧?”“说对了。”云淼伸手指向窗外,“看到没?开始扎堆儿了,要来了...看那两辆灰色旅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