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来之前就已想到这些,但是心里又不愿承认-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二十多年的兄弟啊!“天哥,目前只有一样不清楚,那就是动机!没有原因啊?按说他们兄弟也不可能差这二三百万呀?他们俩和海风又没有什么过节!何苦冒这么大的风险...?”
云中天此时想得更多,一方面他也不愿相信马家兄弟做了这件事;另一方面他想到如果真是他们所为又该如何应对呢?以前为了制衡张向东,云中天将集团四分之一的人马都拨给了马家兄弟,再加上他们自己的亲信,实力不可谓不雄厚。现在要对付他们的话倒是颇为棘手...
这以后云中天借口防范张向东,专门成立了一个堂口,陆续从马家兄弟那儿调出六七十人。
云中天思虑已定,便略过这个话题,“其他方面有什么消息?”胡说的思路还在马家兄弟那,想了一会才答道:“张向东昨天晚上伤了三十来人,今明两天都没有动作。青联帮干了聂大头以后又去挑衅和平会,看来其志不小啊!”
云中天点头表示赞同,“青联帮从中城起步,站住了脚跟以后不图扩张却转向西城...嘿嘿,先取西川再图中原...高啊!怕是这青联帮所图的未必只是`中原`而是整个辽南市啊!”“天哥,虽然没查到青联帮的主脑是谁,但是查到他们几个高层人物都和省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省城那边我的兄弟人生地不熟的很难行事,天哥是不是知会王光祖一下让他省城的手下查一下。”
“好,明天我给光祖打电话。对了老胡,咱们电信、移动这些地方有人吗?”胡说也是聪明人马上明白了云中天的意思,“我尽力找些关系吧。”“堂主以上的人员……”
凌晨两点多胡说才离开,云中天也实在是困了就在书房小床上睡了...
再睁开眼睛窗外已是阳光明媚。简单洗漱后云中天喝了一碗银耳燕窝,早点却没心情吃,来到院中时看见妻子黄婉莹在银杏林中来回踱步。雨后的空气湿润、微凉,花草的淡香混合了泥土的清新气息很是让人清醒头脑、精神振奋。
黄婉莹迎上来看到丈夫清瘦的面容很是心疼,关切的问:“燕窝喝了吗?”云中天拉了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喝了,放心,我还行。”多年夫妻早形成了默契,黄婉莹从不过问集团的事。她是个传统女性,虽然没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般的迂腐思想,但恪守妇道不问外事还是根深蒂固的。
俩人在林中散步,黄婉莹叮嘱丈夫多吃点东西,多注意休息,末了吞吞吐吐的问:“秦玉那孩子...想回娘家住一段时间...你说...”“随她去吧!”云中天缓缓吐出口气,“都什么时代了,咱还指望她守寡不成?只是一点,洋洋得留下。”“嗯,我也这么想的。可是,这还没出七...”“嘿嘿,爹死娘嫁人,老话都这么说,现在的年轻人哪顾什么老理...”话未说完,前面大门方向一阵吵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