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说摸着光溜溜的下颌,许久才在对方底线拆四,“这步棋是好是坏,我也说不准啊!”白棋左边斜飞,意进中原,“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哈哈...”胡说投子,起身道:“穆兄棋艺精进了,兄弟甘拜下锋,改日再请教。”...
“李华彬...好像是聂大头的人,难道...聂大头跟此事有关?”胡说没坐车,他想走走清醒清醒大脑,脚步远没有来时的轻盈。聂大头的实力他是清楚的,他可不相信他敢动云氏的货,“找不到人的话...只能找货了...本市不用提了...邻市怕也...省城、辽东?嗯,有可能......”
晚间的时候白寒松和岳父通了话,报之已联系了堔爷,可堔爷去了国外,他留了电话等堔爷回来自会联系他。然后又给妻子云端打过去,劝慰了一番叮嘱明日葬礼切不可让岳母过度悲伤。白寒松做人乖巧,深知自己能有今天全拜岳父、妻子所赐。平日里对妻子宠爱有加,而云端也颇贤惠,所以夫妻间尤其恩爱,到后来不免说了几句情话。
刚放下电话传来敲门声,白寒松开门看时却是同车来的辽北小夫妻。“大哥,一个人在房间干嘛呢?不会是藏了什么人了吧?”圆圆嘻笑着探头巡视,(圆圆是白寒松心中自定义的名,男青年自然叫眼镜喽)
“呵呵...我有什么人可以藏的?”白寒松笑着请二人进来,“你搜查吧!看我藏没藏人。”眼镜笑着解释,“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喜欢乱开玩笑,大哥哪是那种人。”
“大哥不是,那你是喽?”圆圆把矛头指向自己男人,“看到美女就迈不开腿,一脸色相。你们男人就没有好东西!”
两个男人都是一脸苦笑,眼镜摇一摇头嘀咕一句`神经`,白寒松却不甘吃亏,“既然你知道男人没有好东西,为什么还和我兄弟谈恋爱、结婚呀?”故意把呀字拉得老长。“对啊!”眼镜在一旁帮腔。
圆圆转了转眼珠,嘻嘻笑道:“坏东西也得有啊!毕竟是个东西嘛!而且...有时候也有点用。”白寒松想问什么时候有用,可当了人家丈夫的面又不好出口,只微笑不语。
圆圆也感再说下去难免尴尬,马上转移了话题,“大哥,晚上看你没吃多少东西,顺便给你带了些,夜里饿了吃。”说着把两瓶椰奶以及眼镜手中的香肠、面包放在桌上。
“呦,谢谢,让你们破费真不好意思。”白寒松没想到圆圆不只是调皮胡闹还知道关心人,当真意外。刚刚话说多了真有点渴了,当下开了一瓶椰奶又取过三支杯子。
圆圆暗中和眼镜交换下眼神,俩人同时站起身,说是太晚了得回去休息。白寒松正待挽留刚好电话响了,只好送二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