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泥猴,沈家真正的支柱,作为共和国成立的开国元勋,即便他早已隐退,余威都无比强大。别说在平湖市,就算整个安西省,也没人敢轻视他。
自从沈泥猴回到平湖养老,一直深居简出,没干涉过地方政务,即便许多人上门巴结,都被他拒之门外。
然而这一次,他竟然肯为一个无名小卒发话,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沈泥猴真的肯为那小子出头,这也太不可能了吧。”谢美丽一脸不信,若真如此,就算谢家也不敢惹了。
“老家伙亲自打电话给我,那还有假?反正这次我们就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以后少惹那小子就好,”王大山叹了一声,做了这么多年市长,很多事情都看清了,若真因为这些小事得罪了大人物,后果绝对十分惨烈。
“爸,我不干,我才不想吃这个亏。您不知道,我被打得多惨,这个仇要是不报,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王大鹏恨得咬牙切齿,要他咽下这口气,绝不可能。
“你这个混账小子,给我惹的祸还不够吗?再被你这么搞下去,恐怕我们全家都会被你搞死!你有本事自己报仇去,我事先声明,不管你被打成什么样,老子都不会管!”王大山气得直喘气,谢美丽帮他拍了拍,这次倒是没骂他。
“儿子,你爸说得对,和这种人,千万别硬碰硬。你外公他虽然很疼你,但他不敢和沈泥猴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沈泥猴一死,那……”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报仇!爸,妈,你们放心,我在黑道上也认识一些朋友,让他们出手,不就连累不到你们了吗?管他是什么猴子,难道还能查到我们头上?”王大鹏嘿嘿笑了笑,不经意碰到绑着绷带的菊|花,痛得他龇牙咧嘴。
“小杂种,老子一定要让你比我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阿嚏!
张默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喷了沈雨惜一脸口水。
“你干什么,得禽流感了你!”沈雨惜连忙擦脸,脸上满是厌恶。
张默揉了揉鼻子,又擤了一下鼻子,道:“得禽流感第一个传染你,真奇怪,难道有女人在想我?我想想,是美女主任还是美女警花呢?嗯,她们俩应该都在想我吧。”
“你就别做梦了,就你这熊样,还有人想你,除非别人眼瞎了!”沈雨惜不忘挖苦他几句,短暂的下课时间,能有个人被自己骂,那种感觉还挺爽的。
“是么,我倒是觉得谁喜欢你才真瞎了眼呢,还平湖第一校花,呵呵,应该是花钱买来的吧。”
“你胡说,校花选举都是公平公正公开的,我才没玩什么手段!”沈雨惜忽然激动起来,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是么?难道平胸党称霸平湖了?难怪那么多大胸妹纸没被选上。嘿嘿,这样也好,大胸妹纸都归我吧!”张默一手做捧碗状,一边流着口水意|淫着。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忽然在他旁边响起:“张默同学,你的腿还疼吗?要不要去医务室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