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心里一震,很容易就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他没想到,最近的这些波动,给她带来的打击竟然这么大,连是非观都动摇了。
他抓着她香肩的手稍稍用力了些:“姐,你别胡思乱想,人跟人不一样。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我觉着,那个你才是最漂亮,最完美的。”
余冰冰娇躯轻颤,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你是想说,你不喜欢现在的我?”
王有才一阵头疼,他最怕被婆娘绕进这样的圈子里,进了这个圈子,甭管你咋说,说了些啥,她们都会理解成别的意思。
他干脆闭嘴不言,给了她一个十分和煦的笑,随即低头吻住了她。
余冰冰听人说过,吻别人的感觉和被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当时她觉着,还不就是嘴对嘴,能有什么不一样?
可这会儿,她终于领悟了,吻别人心里没底,被人吻的感觉却是充实无比,至少她不会再觉得他是在嫌弃她了。
紧接着她就发觉,天旋地转,身子好像就要飘起来一样,体内有股暖流,慢慢升腾……
而王有才恰恰跟她相反,吻着她那张带着点凉劲儿的小嘴,他反倒清醒了。
往常要是抱住一个美艳如她,还脱得光溜溜的婆娘,他就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听那美妙的呻吟,可这会儿他心里却只有爱怜,仅有那点侵入她的心思,都慢慢淡了。
他闭着眼,手掌沿着她身体曼妙的曲线游走,缓缓滑过山间、掠过翘臀,在她泛着凉意的纤腰上反复摩挲,让她的身子一点点热了起来。
她显然没被人这么轻柔的爱抚过,胸脯起伏越来越快,搂着他熊腰的手也越来越紧。
当他猛一翻身,把她娇躯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哼……”一声悠长曼妙的声音,在房间里拖出一个长长的颤音。
这呻吟,听得他心肝直颤,立马撑起身子,怕万一兴奋得昏了头,再真把她给办了。
不曾想,刚撑起来,就被她玉手一勾,给生生拉了回去!
她一个娇柔女子,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劲儿,双臂紧抱着他,居然让他也觉得老腰好像要被勒断了似的,只能任由她抱着,任她的俏脸在他胸口使劲磨蹭。这会儿的她,就像一个正在找奶的小猫,蹭来蹭去,仿佛要把自己都蹭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平时憋得越狠的婆娘,动了情的时候就越荡,越没有自制力。
以他身经百战的丰富经验来看,她显然已经动了情。
无奈,他只好趁着她玉手稍稍一松的工夫,把她抱得倚在了床头上,只见她闭着眼,两颊嫣红,不断的晃动着脑袋,长发已经散开,一缕缕的垂到胸前,把那白皙丰满的玉兔遮住了一点,却更增艳色。
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彻底要了她,要么就用尽手段让她尽兴。
第一次动情就半途而废,以后她可能会恨上他,至少想跟她亲热,不那么容易了。
他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里,双手搂起她的身子,揉捏她脊背的同时,一路亲吻下去,亲得她浑身滚烫,樱唇微张,不停的哼哼起来,一股好似麝香的味道四溢飘散。
他坏笑着探头咬住了她的小嘴唇儿,只听她呜的一声,浑身激颤……
不知过了多久,她娇喘吁吁的躺在他臂弯里,仰着头看他,眼神比刚才多了几分光彩:“听说男人都很坏,果然是这样!”
王有才苦笑:“冰冰姐,你讲理不,咱俩谁更坏?”
“那是你活该!”余冰冰伸出玉指戳他胸口,疼得他哎哟一声,扯过被子盖住胸口。
她戳的并不狠,只是,恰好戳中了他满身牙印中,最红的那一个罢了。
他赶忙搂紧她,免得再被怒戳,可她忘了她的小嘴远比玉指更厉害,屋里顿时响起一片鬼哭狼嚎声。
第二天一早,余冰冰煮了两碗鸡蛋糕,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王有才发现她的脸色好了不少,总算放心了些,他笑着叮嘱:“你可别天天给大哥送鸡蛋糕,他肯定会让你喂瘦的。”
余冰冰冷哼一声:“那就鸡蛋汤,我好不容易做的,谁敢不吃干净?”
他苦笑,只好端起碗,飞快的把鸡蛋糕消灭一空,紧接着猛灌了大半壶茶水,匆匆就要出门,余冰冰也不缠他,独自收拾碗筷。
他见状踩着门槛贱笑:“冰冰姐,我走了啊,还得回锦江去取规划图去,再不走就晚了。”
“你到底还想干什么?”余冰冰本能的停住手,直起腰,拿她那狐狸眼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