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疼的是,怎么给自己的干姐擦身子,却要把握住自己,不去占她便宜。
可随即他就甩了甩头,抛开这个念头,琢磨郝建洲。
他不是不怕郝建洲暗里使绊子,可当时一冲动,已经泼了他一脑袋鱼汤,也不差再敲他一笔黑钱了。手里有了他的小辫子,至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嘚瑟。
回头得想办法托谢悠悠查查这老梆子的底,亡羊补牢总比啥都不做强。还有牛弼,他到现在连个电话都不打,肯定是出了事儿,得记着给冯秉纶打个电话,探探消息。
转念头的工夫,他进了屋,看到邓连香居然坐了起来,半倚在床头上睡着了,浴袍半咧着,豪放的玉兔露出了大半。
他也顾不上避嫌了,赶忙上前扶她躺好,正替她盖被子的工夫,却被一只玉手扯住了。
邓连香微微皱着眉,星眸半睁,声音也有些嘶哑:“这是你房间?你帮我做了药浴?”
王有才微笑着点了点头,倒了杯水递过去,帮她盖好被子:“放心吧香姐,咱家的东西,我哪能让旁人看了去,都是我帮你弄的。”
他有心逗逗她让她放松一点,邓连香却焦急的问:“我记得喝酒时,你把菜扣到郝建洲身上了是不是?”
王有才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邓连香闭上了眼,轻叹了一口气:“你……哎!”
“没事儿,你放心姐,他不敢把咱们怎么样。”
“你不知道,这个人睚眦必报,肯定会找你麻烦,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咱先不说这个,你药浴之后还没擦身子,我去打点水帮你擦擦。”他起身就走,也不管邓连香说什么了,没办法,他总不能告诉她,刚刚去解决郝建洲这个麻烦了吧?
邓连香想喊住他,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忍住了。
看他不以为然的模样,她也不打算再提,说的再多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让他火更大。
这件事只能她自己想办法,可如果郝建洲咬住他不放怎么办,难道非要……
一时难以决定,她命令自己不再去想这事,转眼王有才就端了一盆热水回来:“香姐你把浴袍脱了,趴下,我先帮你搓搓后背。”
邓连香微低着头,没吭声,身上的药味刺鼻她还能忍,但当初老中医特意叮嘱过,药浴过后一定要擦洗干净,残药对皮肤不好。
现在她动一动都费劲,洗澡不太现实,也只能让他帮忙擦一擦了。
可她这会儿才想起自己穿的小裤头,要是让他擦……
王有才知道她在寻思啥:“怕我笑话你那个小裤头?放心吧,早都看着了,真漂亮。”
邓连香羞恼的剜了他一眼:“占你姐的便宜,你就不怕遭雷劈?”
“遭雷劈也是你害的,不能喝就别瞎逞能,喝多了还得我伺候你。”王有才想都不想就顶了回去,同时把水盆放下,浸湿了毛巾使劲儿拧着。
“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这小没良心的!”邓连香嘴上嗔怪,但还是撑着身子,吃力的脱了浴袍翻身趴在了床上,挪了挪屁股,让他在床沿坐下。
王有才却微微一怔,她的**弧线优美,更要命的是白嫩丰润,之前还没觉得怎么样,这么一趴,可就看得清楚无比了。
本来寻思,她醒了之后再帮她擦身子,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忍了,可现在看来,就算她醒着,他也控制不住心猿意马,这可咋整?
他就一愣神的工夫,还是被她发现了:“你要是再看个没完,就算我难受,也不用你了。”
“我是在寻思,你这裤头太碍事了,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个儿脱呢?”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这不是调戏么,调戏别的婆娘调戏惯了,这话没经脑子就秃噜出来了。
“小油菜,你找打!”
邓连香气恼的想抬手揍人,可只抬起一点就落了回去,她现在哪有劲儿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