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顿时被噎住,嘿嘿干笑两声:“那个……姐你越来越漂亮了,我那个,我……”
话没说完,杜晓娟已经满脸冷笑:“好你个王有才,对你姐,你也敢动歪心眼子!”
杜晓娟的长腿,像旋风一样狠狠踢向他的裤裆,这次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劲道绝对不输给练家子。
王有才妈呀一声调头就跑,杜晓娟在后边一路狂追,追得王有才哭爹喊娘。
直到出了村子老远,杜晓娟才娇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你,你给我,站住!”
王有才跑的正欢呢,远远的停住脚,腆着笑脸:“姐,你咋能这样呢,你让我说实话,我就说了,说完你还往死里踢我。”
“踢你算轻的,你别给我打岔,咱这是去哪儿?你到底想让我咋帮你。”
王有才摸出从村委会翻到的手电,摁亮之后往村外的方向一晃:“咱俩去把车队接回来,不就是陷坑里了吗,他们不会整,多拽点芦苇往轮子下边一垫,人在后边一推,就出来了。”
“那刚才你咋不说,搁电话里告诉他们不就行了,这黑灯瞎火的,十里路咱得走到啥时候去?”杜晓娟没好气的说。
王有才一阵奸笑:“要是告诉他们,他们咋能领我的情呢,想坐上开发办主任的位子,就得事事都想周全,把上边的人都伺候舒坦了。这趟咱连夜赶过去,他们再没个数,也总能记着咱的好吧,你说呢姐。”
杜晓娟哼了一声:“那赶紧的,刚才被你气的,也忘了跟家里打个招呼,要是回去的太晚,我家老爷子非提把菜刀满村子追杀你不可。”
王有才被她说得心里一寒,杜老爷子要是真凶起来,就算是他,也只有撒丫子逃命的份儿,这事儿还真不能含糊喽。
两人打着手电往外走,夜风吹过芦苇荡,传来一阵阵哗哗声,细听就像有人在冷笑。
杜晓娟本来胆儿够大,可偏偏这晚上一点月亮也没有,手电那点光,实在当不了什么事儿,她不由自主的往王有才身边靠,跟的也更紧了些。
可心里一恍惚,就忘了脚下的事儿,不小心踩到一小坑里,身子一栽楞,往前跄去。
好在王有才反应快,一把抄住了她的细腰把她扶住了,她一声娇呼,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到了他的手上,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另一只手刚好扶在她软软的胸脯上,他瞬间就估摸出了她胸脯的大小、形状……
“姐,你这是刚才没亲热够?咋又投怀送抱了呢。”王有才贱笑着逗弄她。
她赶忙站稳了,捶了他两下:“你再嘚瑟,小心我告诉你未来姐夫!”
“我姐夫?真的假的,咋不带回村儿来让弟给你把把关呢,我跟你说姐,这年头,带把儿的真没啥好玩意儿,你可得加着小心……”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把自己也给绕了进去,赶紧闭嘴,杜晓娟心情放松了点,咯咯娇笑:“这话说的太对了,就没一个好玩意儿,你姐我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你那姐夫到现在还没出娘胎呢。”
“唉呀,姐,老牛啃嫩草也不是这么个啃法儿,这可差着二十多岁呢……”
杜晓娟没等他说完,脚就踢了过去,王有才侧身躲开,趁机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还是弟扶着你点,万一真摔着了,弟得多心疼啊。”
天色太黑,看不出杜晓娟脸红没有,不过她没吭声,任由他拉着继续走。
直到晚上九点多钟,前边才见着了车头灯的光,车上的人一见手电的光柱,远远的就扯开嗓子喊上了:“哎,这边,这边!”
两人紧赶几步走到近前,见一辆黑色的福特皮卡冲进了道边的芦苇荡里,前边两个轮子全都陷了进去,脑袋往下耷拉,屁股高高撅着,眼瞅要是再进去一尺半尺的,没准儿这会儿都没影了。
现在车前轮到是找石头垫住了,不怕掉下去,车上的人也全都下来了,两男两女。
其中一个女的带头迎了上来,隔着老远就伸出手:“你们可算是来了,这个时候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呃,怎么就你们俩人。”
王有才楞是没吭声,被这女的冰凉却柔软的小手一握,他舌头就有点抽筋儿,这女的莫非是狐狸变的,这长相,也太俊了点吧!
她的年纪绝对不超过三十,将近一米七的个头,一头乌黑的带点大卷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身姿笔挺,前凸后翘,一身军服似的墨绿正装穿得那叫一个俏。
最关键的是,她这妖媚的狐狸脸儿,跟电视里那个最走红的狐狸脸影后,有八成相似,娇柔中透着几分英气,让王有才一见之下差点就认错了人。
她脸上那带着惊人杀伤力的微笑也就算了,就连她的声音,都像黄鹂一样清脆动人,听上去,就能让男人觉得心摇神荡,余音在耳朵里绕个没完。
这么动听的女声,王有才还是第一次听到,说是天籁也不为过,抛开电视里的不算,他还没见过真人能有么甜美清脆的嗓子的,这要是**几声,还不把人的魂儿给勾去?
他心里后悔的不行,早知道来的是这么个让人抓心挠肝的大美人,他说啥也不会带着杜晓娟来啊,这下可好,两头都够美够艳,他到底该先顾哪头?
他之所以没出声,倒不光是被这女人的妖媚容貌给震住了,还有一点,他没想到他们的车是这么个情况。
眼下这个德行,别说是垫点芦苇,就算垫点大树,都不一定能倒出来。
“电话里你咋不说清楚呢,你们这个车,想出来,就只能拿车往外拽了,可算上三轮子,村儿里一共就两辆车,这会儿还都没在家,没车,人来的再多也没用啊!”王有才叹着气说。
他说话就说话呗,可握着人家的手却是一直没撒开……
“那怎么办!”带头的女人心急之下也没察觉到什么,还是一边的男的干咳了一声,王有才这才故作恍然的松了手,暗里头还在砸吧着嘴儿,寻思着,这婆娘的小手可是又细又嫩又长,极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