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崆峒一行,他的太极拳法修到了第四层合道境界后,神通大增,御剑范围扩大到了1公里,已能御剑飞行30米左右了,喜的他不时跑到荒山野岭去过瘾。丹田内的阴阳之气自动运转,源源不断的通过窍穴吸收灵气,太极形状更加清晰了,日后只需循序渐进便能不断进步。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与清虚掌派的论道切磋,他对神识修炼有了更深的领悟,现在已比当初更加凝实了,用神识可以感应周围五十米内的事物,也就是说已经拥有了天眼神通。
修炼无日月,等秦殇看见自己好久没穿的校服时,发现已经开学两周了,他苦笑一声,想到开学了怎么也得去晃一晃啊,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同桌的她,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次日,他准时到了学校,先去杨天才校长那晃荡了一圈,才晃晃悠悠的进了教室。却见一个瘦的跟麻杆似的同学,留个鸡窝状的发型,正在自己座位前对李静同学大献殷勤呢,秦殇心里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在李静同学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才略感释怀,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纳闷的想到:“这哪里来的癞蛤蟆还惦记上了冷天鹅,简直是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于是挤了过去坐到了座位上,那麻杆皱了皱眉头刚想损秦殇几句,却听李静笑道:“陶奇同学,马上就是语文课了,上次老师交待的每人写首诗在课堂上讨论,不知你准备好了没?”
那麻杆一拍脑门道:“多亏你提醒啊,我还真忘了,这咋办呀,让谁给我写个呢?”
李静指着旁边的秦殇说道:“这是我们全级第一的秦殇秦大才子,出口成章的,让他帮忙写一个呗!”说完瞥了秦殇一眼,嘴角还带了点坏笑。
麻杆一听,忙一脸笑容的对秦殇说道:“秦殇同学,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就救我一次吧。”
秦殇本要一口回绝,但瞬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整蟲办法,便笑嘻嘻的说:“既然这样,那我就献丑了!”随即提笔写了一首借景抒情诗,交给了麻杆。
那麻杆一看,这诗写的还真不错,便随意的道谢一声,拿回了自己座位。
秦殇写时李静也看到了,感觉诗是不错,但她才不会相信秦殇那么好心呢,但具体问题出在哪里又说不出来,却隐隐有种期待感。
原本李静对秦殇破了她连年第一的记录就心有不甘,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了那种让人误解的讨厌事情,她对秦殇是狠的牙痒痒的。但上次秦殇救了她一次,开学时得知秦殇竟以接近满分的总成绩超出他100多分拿了第一,而唯一扣分的是老学究的政治,据说是字迹潦草的原因,她便彻底心服口服了,开学后没见到秦殇还有些失落,反正少女情怀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却说上课后,孙达文对秦殇的到来除了略感惊讶之外倒没有其他表示,按计划要讨论诗了,便从最前边的同学开始念,轮到秦殇时他即兴做了一首《梦醒》:“潦倒尚捻花半枝,夜听琵琶雨声急。黄粱一梦终有醒,而今方知我为我。”被孙达文狠狠的表扬了一下。
那沧桑的声音配着凄凉的诗意,听的李静同学眼冒星星,好像是自己受到表扬一样。而李静做了一首题为《春意》的借景抒情诗,少女情怀表露无疑,倒让秦殇颇感诧异。
就这样每个同学都念了诗,孙达文也一一做了评价,最后轮到陶麻杆陶奇同学时,只见他拿了秦殇写的那张纸,用崇华方言这样念到:“我没(卧梅):我没有文化(卧梅又闻花),我只会种地(卧枝汇中低)。要问我是谁(遥闻卧逝水),我是只蠢驴(卧石知春绿)。”
最后还很是自我陶醉的把“我是只蠢驴”这句重复了一遍,刚念完教室里一阵冷场,随即哄堂大笑。麻杆同学楞了几秒钟,待反应过来时已是面红耳赤,阴毒的看了一眼秦殇,灰头土脸的下去了。
全班同学都笑了,连孙达文都没忍住,但冷美人李静同学貌似很淡定,头埋的低低的,但那不住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她。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她低头也是因为她觉得秦殇戏弄麻杆是在乎自己的表现,心里还暖暖的呢,脸上有点发烫怕被秦殇瞧见。只是苦了我们的麻杆同学,因为从此他又多了一个名字——春绿(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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