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什么难的,我们可以站在门边。”早就经历过狂风暴雨了,这点难不到于向阳。只要不将裤全部脱去,只要靠着门边,边做边谛听着外边的动静,谁也抓不到他们。一旦楼梯有动静,他们完全可以从容地脱离身子并拉上裤子,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坐下说话。进来的人就是有怀疑,只要不当场被看到,也无可奈何。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也许连你也会被开除军藉。”如果是往日,戎建华一定会夸于向阳久战沙场,已快成专家了,但这会儿他没心情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我巴不得也被开除,最好把婚也离了,这样,这次跟你去你家乡,到时就不用一个人再回来了。”于向阳拉着戎建华就要走向门边。
“向阳,还是放手吧。就是我不拒绝你,恐怕也会令你失望。”
“为什么?”
“说实在的,这会儿我哪里有心去做这些?”戎建华将于向阳的手移向他的胯下。
于向阳很快便明白过来,贴着戎建华的耳边,说:“没事,我会设法让它起来。”
“没用的,我从心底里就没有这个兴致。以前人家说饱暖起淫心,我还半知不解,现在我才有了切身的体会。原来寻欢作乐,也是需要喝足了,穿暖了,否则饥寒交迫的,根本不行。”
“我就不信这个邪,我不能让你起来。”于向阳凭着以往的经验,想当然地说。
一到门边,于向阳就让戎建华靠在墙上,然后蹲下身去,拽出他的那个东西,将脸凑了上去。
“一切都将是徒劳的,我对自己的身子,心里还是有数。”戎建华知道于向阳想干什么,但他并没拒绝她。
“我不信。”
“不信,你就使吧。”
果不其然,无论于向阳如何卖力与折腾,戎建华的那个东西始终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热气与活力。
“你就不能跟我配合,做一回真正的男子汉,振作起来,狠狠地报复一回那个狗日的?”失望至极的于向阳,不禁痛苦地抬起头来。
“其实你已报复了他。”戎建华意味深长地说。
“屁话,你都还没起来,更没进入过我的身子,哪里来的报复?”
“这要看你怎么想了。”
“这话怎讲?”
戎建华慢条斯理地问:“你是我的老婆吗?”
“这辈子看来是错过了,至于下辈子有没有希望,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是他吗?我是说,我是你的那个老公吗?”
“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别打岔,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
“当然不是。”
“那么好了,既然什么都不是,你却像是我的女人一样,抓起我的那个东西,就毫不含糊地对我这样做了。你说,这不是报复,是什么?知足吧,如果被他知道了,他同样会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