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戎建华在心里轻轻地骂了一声自己,但思绪又控制不住地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着。
戎建华记得于向阳**的细细的,像刚熟的草莓一样红红的,而张岚的那个地方却黝黑粗大。以前他曾为此感到兴奋,经常在欢娱的间歇中,有滋有味地抚摸。当那一天,乍一接触到于向阳玲珑的娇乳时,他曾为她没有像张岚那样拥有一对令他着迷的胸乳,尤其没有那个大小手感都已令他适应的,一丝遗憾曾不由自主地隐隐掠过他的心头。
于向阳的体毛黑黝黝的,宛如倒三角形一般匀容地分布在她的小腹底部。张岚以往的体毛他已没有太多清晰的记忆,似乎黄茸茸的,只有小小的一撮,绝不像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那样,是一丛粗长的浓黑毛发。这个样子,简直比于向阳的那个地方还要令人惊心动魄,长长的,黑黑的,遮住了她的整个隐秘之处。
张岚真的已成然了,仅从她体毛的变化,就可看出端倪。如果拔些下来,制成标本,和于向阳的那份相比较,一定会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这令戎建华怦然心动,暗想,事后趁张岚不注意,务必扯一根带回去。
除了体毛有所变化,小腹也变得结实多了,但看不出曾怀孕的痕迹,仍然那么平坦、洁白与细腻。戎建华想像着,当初张岚怀孩子时,那里会是种什么样子?也许像吹了气的皮球一样浑圆,紧绷绷的。
戎建华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温情,情不自禁地将脸埋在曾孕育过他骨血的地方,无限深情地亲着。
张岚呻吟起来,她还以为戎建华要像徐益川那样亲她,手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身子像抽了筋的蛇,扭曲着,起伏着。
“孩子,亲爱的孩子!”戎建华在心里呼唤着,为那刚成形便遭夭折的孩子深深地忏悔着。如果张岚不把孩子打掉,生下来,这会儿孩子该会叫爸爸了,一股从没有过的父性的亲情油然而生。
“建华哥,我要,我……要你”张岚抚摩着戎建华的脑袋,放弃了一切矜持,不可抑制地哀叫着。
此时张岚的身子收缩过来,大腿夹住了戎建华的脖子,那个隐秘之处已贴在了他的脸上。
最后那次在山上与于向阳作爱的情景,不觉掠过戎建华的脑际。他记得,当时于向阳也像此刻张岚一样与他纠缠在一起,他在她的引导下亲过她的那个地方。
也许女人的天性是一样的,都希望男人这样去亲她。戎建华来不及细想,便张口吻了起来。
“不,建华哥,不要。”张岚虽**蚀骨,但她的理智还是清醒的,她从戎建华的肩上移下腿来,绯红着脸说:“我还没洗澡,那里不干净,这样不好。”
正是盛夏季节,整个身子都是汗津津的。自已的那个地方,平时情况就十分复杂。此刻,经过戎建华的这一搂一亲,再加这么热的天气,一定已严重到无以复加不堪入目的地步。张岚可不想因自己的不洁,在戎建华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像。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突然变得沉闷起来,身上虽光溜溜的没穿着任何东西,但汗水却一个劲儿地往外冒。两个人这才发现电风扇呼呼的打着,却并不朝着床上。
张岚忽地笑了起来,跳下床去,拉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的戎建华,说:“别愣着了,快来吃饭吧。建华哥,为我俩的久别重逢干杯!”
张岚也没穿衣服,就端起酒杯递给戎建华,碰了一下,
戎建华望了望自己,又看了看张岚,见两人都一丝不挂,宛如远古时的原始人。他跳下床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没点灯的房间里,就这样无拘无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一切,戎建华只感到,别有一番浪漫的情调油然而生。
张岚也一仰脖把酒喝了下去,娇声娇气地说:“建华哥,等下洗了澡后,我要你像刚才那样好好地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