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艺儿,你又不是第一次接触。再说你是医生,往日还嫌看得不够?至于那么神往吗?”
“那可不一样,人家的东西属于别人,再美好,也绝不能心生邪念,更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要犯错误了。”
“难道说,面对那些诱惑,你都心如止水,没有过一次动摇与出轨,那怕是精神上的?”
“没有。”徐海锋立即给予了否定,“在我的眼里,她们只是我的病人而已,而在我的心里,因为有了你,她们也就成了草芥。”
“说得好动人,你不会是为了自己的欲念,专拣好听的哄我高兴吧?”
“在你的心目中,我的形像不致于这么糟糕吧?”徐海锋心有不甘地反问了一句,“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的?”
“有什么好看的?闭着眼睛都知道,除了胯下有个木棍样的东西外,其它就再也没有什么了。总不致于一年不见,那里能长出花儿来吧?”
杨乔红的话不乏幽默与风趣,徐海锋听了,不由得开心地笑了。
“花儿倒长不出来,里面的美酒却已酿好,满满的,稠稠的,香气扑鼻,就等你来解封,举杯畅饮,却是真的。”
“那就别废话了,赶快亮出来吧。”已脱光衣服的杨乔红张开胳膊,不失时机地将同样一丝不挂的徐海锋,急切地一把拉进怀里。
徐海锋很自然地伏在了杨乔红的身上。
杨乔红叉开提着的大腿随即一收,便紧紧地缠住了徐海锋。臀部跟着不可抑制地迎着丈夫的冲刺,上下左右地摇摆耸动起来……
“太美了,感觉……真好,真想每夜……躺在你……怀里。”在忘情中,杨乔红边呻吟,边语不连贯地喃喃地说。
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徐海锋不胜感慨。
春夏秋冬,漫漫长夜,一想到似花如玉柔情似水的妻子远在千里,徐海锋的心就会痛,就会抓狂。有时候他真想和妻子一起就此脱去军装,转业回家。但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梦想,是他的一厢情愿,除非他们犯了错误。
可惜错误就像立功一样,不是那么容易犯的。
一是下不了狠心,他是医生,要想犯错误,除非偷东西或出医疗事故。这可是自己往自己的脸上抹黑。人家不知道他的苦衷,总以为他道德低下,业务不精,除了谴责,不会给他同情。二是档案上有污点,就是如愿以偿回地方了,恐怕也会压得他透不过气,直不起腰,成为贯穿他整个人生的遭人打压白眼的把柄。这样的耻辱,他可不想自己给自己背上。
如果是别人,倒还有其它的路可走,最起码可以在健康上想点办法。可他的身体壮实得就像一头牛犊。要是说他有病,除非不是地球人,否则谁也不会相信。除此之外,他自忖是再也没有理由了。因此,领导是绝不会答应放他走的。
他如此,想必妻子要想脱下军装,离开部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妻子是侦听员,精通外语,在当时,绝对属于凤毛鳞角,是部队的宝贝疙瘩。
部队培养了他们这么多年,正是他们应该付出与回报的时候,一旦放他们远走高飞,岂不鸡飞蛋打,白忙活?一个优秀的侦听员,一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岀来的。
“乔红,上次你来信说,我有希望调过去,这是真的吗?”想到这,徐海锋稍放缓了一下冲刺的力度,忙里偷闲地问了一声。
“真的,领导已答应了,只要空出了位置,就马上把你调过去。”微闭着双目,一脸欢快地享受着丈夫撞击的杨乔红,这时睁开眼睛,喜不自禁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