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把它打开。不是萧丽提醒,这事鲁成君真的已忘了,但他去开窗之前,还不忘叮咛了一句,“要是早晨忍不住再做,你可不许再毫无顾忌地叫了。窗户打开后,声音会传出很远的。”
“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当时我叫的真的有那么响吗?”由于那些啍叫声是不由自主地无意识地从心灵深处发出来的,萧丽当时并没注意过动静到底有多大?鲁成君的一再逗笑,终于使她醒悟过来,自己在那会儿或许真的出格了。
“说震天动地有点过分,鬼哭狼嚎却是真的。我没想到,在你疯的时候,居然会发出这种怪异的声音,我算是开了眼界。”
“去你的,你就没一句好话。”萧丽照着鲁成君的屁股,使劲踢了一脚。
“我没胡说,真的好像野兽中了枪在哀嚎一样。”下床后,鲁成君又回头说了一句。
自己在那时确有一股想喊想叫的心态,萧丽不觉沉默下来,暗想今后可要注意收敛,再也不能像昨夜那样放肆了
人的感情是奇怪的,一对男女,平时不管关系如何亲密,如果没有经受肌肤相亲,彼此的心灵间总还存在着一定的距离。一旦有了**关系,平淡的关系就会变得亲近起来,一般的感情就会随即加深,原本有所保留的心灵就会向对方完全袒露。
萧丽知道鲁成君对她一直一往情深,但她以前从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近两年来,她才稍稍有所改变对他的看法。一夜夫妻百日恩,经过一夜的男欢女爱,此刻凝望着鲁成君充满刚毅的脸庞,萧丽升起一片温情,禁不住伸过手去,轻轻地替他撩了撩有点凌乱的头发。
鲁成君被惊醒过来,一眼瞥见萧丽深情地注视着他,便一翻身将她搂住。在她洁白的脸腮边印上一个深深的吻,然后紧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醒得那么早?”
“还早?如果在道人山,早已不知干了多少活。”
“怎样?睡在这里,还习惯吗?”
“不习惯。”萧丽故意这样说。
“这不奇怪,毕竟第一次跟我睡在一起,但我想,你很快就会习惯成自然的。”说到这里,鲁成君似乎想起了什么,贴着萧丽的耳边,说:“昨夜,我没想到,你的耐力会那么差劲。只几下就想结束战斗了,真没劲。好在大呼小叫还像一回事,才不致于让人大跌眼镜。”
“讨厌,谁能受得了你那疯一样的折腾?”
“可你的呻吟声自始至终都透着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并没有什么不适。”
“那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喝了那么一点酒,又过去了那么久,就是仙酒,醉意也早过了。”鲁成君意味深长地说:“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夜里,强大的欲念终于使萧丽抛弃了以往的矜持,尽情开放自己,整个人像鲤鱼似的活蹦乱跳,哼叫声充满欢快与尖厉,甚至有点放荡。如果不是床铺结实,鲁成君真的担心会被震塌。如果不是他及时关上门窗,鲁成君真的担心萧丽不间歇的哼哼声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是狼来了,正在巷子里嚎叫。幸亏这里住着的都是一些懵懂不知的小孩与耳聋眼花的老人,对萧丽的叫声不是太敏感,否则循声寻过来,麻烦就大了。
“自己是这个德行,可别指望人家也跟你一样。”尽管鲁成君说的没错,但萧丽还不想轻易承认。
鲁成君抚摸着萧丽挺直的脊梁与蓬松的头发,逗趣道:“已到了这般地步,还一副羞滴滴又不认帐的模样,这可不是我们萧丽同志的性格。昨夜,除了不持久,你的反应还是堪称完美,值得肯定。”
“真像老太婆,污言秽语又来了。”
萧丽微启双唇,轻轻地吻着鲁戒君的胸口,手自然地伸过去,握住了那个带给她惊喜、欢乐与幸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