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君的意图昭然若揭,萧丽岂能不清楚,但她并没揭穿他。
“萧丽,我们去床上吧。”鲁成君终于忍不住开始说话了,因为凭感觉,他知道,床铺就在眼前。如果不事先征得萧丽的同意,突然将她扑倒在床上,也许会适得其反,引起她的反感。
“干吗?”萧丽明知故问。
“不干吗?走了这么多的路,也许你已累了,想让你休息一会。”急中生智,鲁成君的嘴里就像抹了蜜。他知道现在的关键,就是尽快哄萧丽去床里。一旦萧丽不反对,接下来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你不会不怀好意吧?”
“不会。”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如果食言了,拉上裤子不认帐的悲剧,有可能不可避免。”
“我知道。”
不要说这是件不着边际的事情,就是这会儿刀悬在头上,只要萧丽能如他所愿,鲁成君也顾不上了。见萧丽仍充满温柔,鲁成君就将她轻轻地放倒在了床上。
“我确实累了,想睡一会,拜托你去另外房里,这里归我了。”萧丽软软地说。
“我也累了,也想睡一会,我们干脆一道睡吧。”鲁成君不失时机地跳了上去。
“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样的时刻,如果我不有所表示,我就枉为男人了。”一旦躺下搂住萧丽,鲁成君就禁不住再次动手动脚。
很快,就像那次在海边沙滩一样,萧丽的上衣和胸罩又被鲁成君不费吹灰之力给解脱了。在脱裙子时,鲁成君曾犹豫了一下。见萧丽并不阻拦,解了扣子,开了拉链后,就一把将它扯了下来。
最后,萧丽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照例说,到这个时候,鲁成君该动手处理自己身上的那些衣服了。不然的话,他的一身整齐的穿戴,无疑会给什么都没穿的萧丽带去一种无形的压力,但他没有。他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底解除萧丽的武装,以绝了她有可能的再次反悔或据此反抗。
“滚!”自进屋以来,一直温柔地开放着的萧丽,这时突然说了一句。同时推开鲁成君,一把抓过一旁的被单,将自己整个地裹了起来。
难道又要巧亏一簧?鲁成君忍不住就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在这关键时刻,自己理应改变方式,使用蚕食的手法,一寸寸地,不知不觉地给予解除,而不应该采取那种风卷残云般的手段,这多少会使有极强的自尊心理的萧丽引起反感与防备。
“脑子是不是又进水了?”见鲁成君愣在一边没辙的样子,萧丽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人家都已光光的了,而自己却还一副道貌岸然正襟危坐的样子,你什么企图?”
一句话提醒了鲁成君,原来自己误会了萧丽,萧丽压根就不是那个意思。他连忙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褪了个一干二净。
当鲁成君掀开被单抱住萧丽时,意外地发现,萧丽身上的那条短裤早已不见了踪影。
鲁成君什么都没说,便扑上身去,径直将自己的那个东西,往萧丽的神秘地带戳去。
只听“哎哟一一”一声,萧丽的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同时一阵尖冽而又悠长的叫唤声,不可抑制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