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怪我,因我一直未能答应他,跟他一道重返红尘。
“难道他不知道师父的为人?一旦让她知道,事情有可能将变得更加遥不可及?”
“他总以为,我是舍不得离开师父才没有同意。”
“他这是利令智昏,作茧自缚。”
“你说的一点不错,平时对我和聪福的交往,师父虽有怀疑,但不能肯定。他的这一去,秘密也就大白于天下,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你和他的感情,当时已到了什么程度?”
“比你和黎敏要严重十倍。”师姐料定善淑和黎敏还没到肌肤相亲的地步,而自己和聪福却已什么都做了。想起那些往事,师姐无法做到脸不改色心不跳,更无法启齿把什么都说出来。她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可是出家人。
“那么说,你们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仅仅这样倒也没有什么,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
“莫非你们已有了那种……关系?”严重两字接连从师姐嘴里蹦出,这使善淑很快便明白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你说得没错。”在同病相怜的善淑面前,师姐也就坦然承认,没有隐瞒。
“师姐,你和聪福真了不起,敢将那些清规戒律等闲视之,抛到脑后,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来。”
“那时说不清楚,像做梦一样,几乎昏了头。”
“第一次是你主动,还是聪福先表示?”
“当然是他。”
“就在佛顶山寺里?”
“不是。”师姐摇了摇头,“不要说寺里人多眼杂,就是没有人,也不敢去亵渎。”
“那你们……”
“就发生在山里。”善淑打破沙锅问到底,师姐也没有拒绝,尽可能详细地将当时的点点滴滴告诉她,“我记得,那事发生的时候,正临近中秋节。”
师姐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天住持派她和聪福去前寺领月饼。在回来的时候,没走大路,也就给聪福有了可乘之机。而她又经不住聪福的央求,跟着他钻了草丛。
当时的普陀山,除了驻军有车子,地方根本没有。后山的那条公路本是为部队修的,如果没有战备需要,几天也见不到有车辆经过。在这人迹罕见的地方,再加两人本就有意,在茅草丛中发生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也就变得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了。
“在这一过程中,你反抗过吗?或者是拒绝过吗?”
“我忘了。”说起那些,师姐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也就没说实话。
其实那时那刻发生的一切已深入骨髓,师姐可忘不了。她记得清清楚楚,当聪福将她按倒在茅草丛中后,除了嘴里说不要,不要,整个身子自始至终都在疯狂地起伏着,竭尽所能地迎合他,配合他。
“从那以后,你们一直保持了这种关系?”
“没有,最后我退缩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