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楠此时已经来到窗边向外看去,突然展颜笑道:“那可不一定!柳妈,去将外面那个人接进来。”
吴铁霖和他的弟子钱东升闻言,顿时神情一沉,竟然还有人敢来?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柳妈很快就带着一个人走进来。
“是你!”看到来人,钱东升又惊又怒!吴铁霖的脸色也非常难看,看着李文载的目光有些阴冷。
李文载却根本都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对陈启楠笑道:“陈董,你好,小子李文载,久仰大名,今曰得见,三生有幸!”
陈启楠对李文载的镇定、大方和洒脱的气质很赞赏,也很有好感,笑道:“李小友客气了。李小友想必也听说了我父亲对埙乐极为严格,目前为止,只有吴老吹奏的埙乐可以让我父亲听完。”
“李小友是最后一位,若是李小友吹奏的埙乐无法得到我父亲的通过,那么这栋别墅就属于吴老。若是我父亲对李小友的埙乐的评价要高于吴老,那么吴老,不好意思,这栋别墅就与您无缘,而是属于这位李小友的了。”
吴老非常有风度和气度的笑道:“这是自然,老夫无疑义。”
钱东升轻蔑的看着李文载笑道:“你还真打算来试试吗?我看还是算了,别来丢人现眼了。你就是吹奏的再好,也无法与我老师相比的。这不是贬低你,而是你的年龄决定了你吹不出什么好的埙乐。”
陈启楠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虞,这钱东升轻浮嚣张,吴老怎么会收这样的人做弟子。这样的心姓能学好音乐,特别是埙乐才怪!
李文载淡淡的笑道:“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这话也可以换个说法,有能不在年高,无能空活百岁。谁规定埙乐吹得好不好与年龄有关?”
钱东升冷笑道:“伶牙俐齿!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吹出什么水平的埙乐来。”
李文载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华,笑道:“我看这样吧,咱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钱东升谨慎而警惕的问道:“什么赌?”
“很简答,等一下我会吹奏一曲埙乐请陈老先生欣赏,就看陈老先生是喜欢这位吴老的,还是喜欢我的埙乐。如果是喜欢吴老的,我给你一百万。但是如果陈老先生喜欢我吹奏的埙乐,那你给我一百万!”
“这……。”钱东升顿时迟疑起来。这小子的表情如此自信而笃定,难道真有把握赢了自己的老师不成?
钱东升的犹豫,却让吴铁霖极为不悦,这不就代表钱东升不看好自己这个老师吗?
“好,我替他答应了!”吴铁霖道。
“老师!”钱东升惊呼起来,却对上了吴铁霖阴冷的目光,心肝一颤,后背顿时就被冷汗湿透了衣服。
李文载却又道:“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一百万,我要确定才和他赌。对了,这张卡里面大概有一千多万吧,具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就交给陈董保管,如果我输了,就由陈董将钱划给你们。”
说着,李文载将银行卡递给陈启楠。吴铁霖和钱东升顿时变了颜色。
陈启楠很快就通过电话确认,笑道:“里面有一千七百多万,小友好本事,年纪轻轻就赚下如此庞大的财富。”
李文载谦虚的笑道:“小打小闹而已,和陈总比可是差的太远。”
陈启楠却摇头笑道:“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给人家刷盘子赚学费呢。”
吴铁霖和钱东升惊骇的长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盯着李文载,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特别是钱东升,又嫉又恨,心里疯狂嘶吼:“不可能,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如果,如果我有这么多钱该多好!”
吴铁霖的眼底也闪烁着嫉妒的神光,虽然老歼巨猾掩饰的很快,但还是被极善于观察人的陈启楠发现。陈启楠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息,这个曾经受人尊敬的吴老,已经被世俗的金钱给腐蚀,蒙蔽了心智。
否则,他在埙乐上的造诣可能会更深。可惜了,一位老资格的音乐家,可能会被弟子拖累的晚节不保。
钱东升可没有一百万,哭丧着脸看着吴铁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