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杨俊峰的讲述,刘小强明白这个杨哥为什么下这么大本钱陪自己这个小年轻“玩”了。
一切都是来源于他的叔叔,也就是副省长杨晓光。
这位杨副省长是参加过对越反击战的老兵。
在那个战乱不断全民皆兵的国度,一场战斗下来,少根手指,身上多个弹片属于轻伤,能够活下来绝对是最幸运的事情。
那个国度吃着我们救济的大米,拿我们赠送的武器,却和我们拼死相搏。他们的女人、孩子,甚至老人,拿着武器或任意尖锐的瓦片竹竿,为的就是能弄死两个志.愿.军。
在那种多吸两口空气都有可能丧命的几个月,减员人数绝非官方的统计数据。
杨副省长头疼的病根就是从那时候落下的。
据杨秘从他叔口中了解的,当时有可靠消息透露,有三个血债累累的越南特工进入到一个村子,他叔所在连队被派往排查,那个时候都已经深刻了解对方对我军的敌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以三人一组,一人敲门,一人喊话,一人戒备的模式进入到村子搜查。可还是碰到意外,他叔搜查的那组叫门没人应的情况下踹门进入,谁料敌方特工在门楣和门板之间挂了诡雷,推门时撞针脱落,戒备的那位战友眼尖,奋不顾身将他叔扑倒,压在身下,结果其他两位战友牺牲了,他叔活了下来。
果不其然,他叔在房子里找到其中一个因为大腿受伤,没有来得及进入地道的特工,双方火拼之中敌方特工被击毙,因为战友的死,已经红眼的他叔没有弄死那几个家伙誓不罢休,毫不犹豫钻进敌方特工所把守地道。
由于有了先前的教训,接连几个诡雷被他叔排除,最后追到两个已经五天没有吃饭,却依旧能够爆发野兽一样力量的敌方特工。
那个战备物质缺乏的年代,我方执行任务只带两个弹夹,一个压在枪里,一个备用,为的就是防止牺牲后给敌人提供弹药。
火拼死一个地方特工之后没子弹了,那就来白刃战,生死关头人类爆发出来的力量超乎想象,论军事素质,每天生活在战火中,为自己家园奋战的越南猴子尤甚一筹,困兽犹斗硬是把他叔反制,就在两人角力,胜利往对方倾斜,军刺被一寸寸慢慢刺向他叔胸口的时候,他叔像野兽一样猛然咬住敌方特工鼻子,那可是生死关头啊!!!
敌方特工鼻子硬是被咬掉了,随后军刺自然刺入敌方特工胸膛。死之前没了鼻子的敌方特工表情带笑,吐着血沫说着根本听不懂的言语。
至此过后,他叔就落下了这个头疼的毛病,在阴雨天格外严重,几乎恨不得把脑袋往刀上戳的那种。
不是没有找过医院检查,国家三甲医院没少跑,结果都是正常,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心理因素,又或者是战争创伤后遗症。
找心理医生?开始他叔说笑话,中华民族是最有韧姓的民族,不屑去做西方糊弄人的玩意儿,后来疼的实在受不了,死马当活马医,去了,倒是聊天时被催眠睡着,直打鼾,可回来照样头疼,难不成专门带个会催眠的医师?肯定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