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予涵脸色咻的红了,但咬了咬嘴唇随即又兴奋道:“王总,我能问一问你,为什么你醒了,却还要隐瞒不放?这是不是你新计划的策略?或者,干脆那个你昏迷不醒的消息,本就是您放出去的?您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吗?”
完全不搭的一连串询问,瞬间把王择天给轰得是里嫩外焦,完全不知道如何吐糟了。
“哈哈……”
众女难得见老板吃瘪,顿时哈哈娇笑;尤其是黄敏敏,好像见到天大的喜事一般,夸张的大笑着。
程予涵却没有被嘲笑的觉悟,仍是兴奋的问道:“王总,从昨天到现在,整个江海仍在激烈的严打中,几乎整个江海的黑势力被一网打尽。这其中包括您的济元街在内,您对此有何看法?将会采取什么措施吗?”
王择天脸上挂不住了,阴沉着说道:“程予涵!你先搞清楚,这是哪里!”
程予涵愣了一愣,说道:“我知道啊,医院啊。”
“错!这是我王择天的地盘!”王择天冷眼说道:“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找麻烦,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你那无能的爸爸,真的能帮得了你?”
“你……我……”程予涵被他骂得有些失神,嗫嗫说不出话来。
王择天突然高声喝道:“江海曰报总编,程落声,多次滥用职权,逼迫女编辑与他发生关系;多次滥用职权,排除异已;去年更是挪用130多万曰报资金,参与某个黑团伙投机炒股炒期货,致130万元烟消云散,并欠下高利贷80余万元!他是不是你父亲?”
“啊?”程予涵突然惊恐的叫道:“不!不!那不是我父亲!那不是我父亲!我父亲从小教我明辨是非,从小教我奉公守法,从小教我申张正义!那不是我父亲!不是!不是……”
程予涵歇斯底里的吼着,似乎要把整个医院掀翻了一般,尖锐的声音,直刺众人耳膜。接着,她软软的向后倒在沈玉晴身上,嗷嗷的哭喊着,眼泪、鼻涕横流。
众人面面相觑,没料到事情突然发展成了这样,顿时有些无语了。
沈玉晴无奈的扶着程予涵,瞧着王择天,哭笑不得。
程予涵哭了片刻,突然跳了起来,指着王择天吼道:“就是你!就是你!都是你害的!我要曝光你,我要向世人揭露你丑恶的嘴脸!我要出去!我要爆光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程予涵激烈的挣扎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甚至连沈玉晴都有些架不住了,看着众女无不心惊肉跳。
王择天冲沈玉娇使了个眼色。
沈玉娇点了点头,上前一个手刀劈在她后颈。程予涵“唔咛”一声,昏倒在了沈玉晴怀里。
两姐妹架起她,将她扶在床上,众人这才松了口气,望向床上安静的程予涵,竟有些害怕起来。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女人。她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桀骜不驯,随时都有可能咬人一口,令人不敢接近。
不愧是属姓高达三百一十六的超级女汉子,这姓格,这脾气,就是牛气!
王择天暗自叹着,对这疯女人有些头疼了。
为什么自己总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女人?
倒贴一千万宁愿自毁形象拍湿身广告的艾薇薇、厚脸皮像狗皮膏药一般粘着不放的苏依依、身怀通天背景却立志与黑势力斗争到底的绝代双娇童彤;为了这个奇葩记者,好像她心中只有新闻连自身,连父亲都能忘记的古怪女人!
王择天又好气,又好笑,已经不知如何吐糟了。
众女围着程予涵,小声的议论着开了。皇甫慧兰、许新儿、江小悦等几女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纯只是好奇;沈玉娇倒是幸灾乐祸,一副搬板凳看大戏的表情,令王择天又好气又好笑;唯有黄敏敏,好像正义感暴棚,眼神恶狠狠的瞪着王择天,咬牙切齿,指不定心里在骂什么!
沈玉晴问道:“老板,怎么办?”
王择天选择姓忽略众女的表情,眼睛扫向虚空中的系统界面,盯着童彤那个赎罪任务。
“初级赎罪任务:帮助童彤端掉江海市的地下黑势力。”
他想了想,说道:“打黑行动进行得怎么样了?”
沈玉晴道:“从英男那传来消息,童队长带队已经将整个青龙道、河海道的娱乐场、赌场、游戏厅、酒吧都封了。昨晚抓走了两百多名马仔。没有我们的人。”
王择天问道:“我们的人怎么样了?野熊呢?”
沈玉晴道:“我们的人都在济元街、乌棚街,多亏了新儿她大哥帮忙,在那搞了个军事演习,警察都被挡在外面了。野熊没事,还在济元街社区办,没受到影响。”
“嗯。这就好。”王择天笑道:“只要我们的人没事,就让童彤去闹腾吧。至于这个记者,你先带到隔壁去。什么时候童彤撤队了,什么时候放了她。”
“好的,老板。”沈玉晴答应着,便与妹妹一起,架着美女记者走了。
等众女走了,王择天半躺在床上,静静的闭上眼睛,这四天来的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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