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第二日醒来之时,东方瑾却并未像往日那般早早的便离开了,而是穿戴好后竟然傻傻的瞧着叶萱的睡颜。
叶萱微微一笑:“你如此,我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东方瑾将叶萱扶起来:“昨夜怕伤到你的左肩,我啊可是忍得很辛苦!”
叶萱脸一红,外面却传来画儿的声音:“王爷,水打来了!”
东方瑾扬扬眉:“既是瞧见你醒了,又瞧见你无事,那我便走了,好生在屋里呆着,一切有我!”
叶萱点头:“嗯!”
东方瑾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转身走了出去,遇到画儿:“好生照顾娘娘,莫要再让她受伤了!”
“诺~”画儿本就跪在地上,低头匍匐在地:“奴婢恭送王爷!”
东方瑾走后画儿才起身走进里屋:“娘娘好些了吗?”
叶萱转了转脑袋,偏了偏脖子:“还好,就是左肩还有些隐隐作痛,也不知那人内力到底有多深厚,这么厉害!”
画儿扶起叶萱走到梳妆台前:“娘娘,听闻昨夜有一位名叫汪昊的男子进了王宫?”
叶萱一愣:“嗯!”
“娘娘果真是不记得了!”画儿一边为叶萱梳头一边叹口气道。
叶萱微微蹙眉:“我隐约觉着那男子与我可能有些什么关联,却又不知有何关联,细细一想,许是失忆前的叶萱的事吧!”
画儿梳着头发的手停了一下继而又继续:“娘娘说的不错!”
叶萱吐吐舌头:“你定是知道些什么,但说无妨,我是欺负了他还是杀了他的谁,还是咋的,他那眼神,若不是因着有其他人在,定把我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画儿本来忧伤的神情,遇到叶萱这么一说便微微的笑了起来:“此事还得从娘娘您未遇到皇上之前说起呢!”
“那么远?”叶萱隐约觉着这里面定有一段曲折离奇的故事。
画儿点点头:“如今娘娘已经十六岁了吧!”
叶萱点头:“的确!”心里却想着:算算日子,我都来了三年了,这三年里经过的一切比我前世二十年的还精彩。还~诶!
“娘娘十岁那年,那时候许是娘娘您小不懂事,那年大公子刚好十六岁,奴婢从小与小姐一同长大,小姐的心思奴婢最是清楚,一次家中来了客人,听闻是一位四处流浪的名医汪哲瀚带着他的儿子汪昊~”
“汪昊?”叶萱不适时宜的打断了画儿会意:“莫不是就是那个什么汪昊吧!”
画儿摇摇头又点点头:“奴婢不知是否是,但那时的他奴婢倒是有些记忆的,清秀的模样很是俊俏,只是现在。呵呵。画儿觉着也没王爷十分!”
“你啊!”叶萱好笑的看着画儿:“你若是想讨好我却不必夸王爷啊。要说也是说我美若天仙举世无双啊!”
画儿脸上瞬间有几根竖横线拉下:“娘娘~”
“好,好,好,不打扰你回忆过去。继续,继续!”叶萱摆摆手无所谓的用手撑着下巴,像个小孩听故事一般望着铜镜中的画儿。
“当年奴婢也记得不是十分清楚,若说此事去问棋儿应该便可知道的更清楚!”
“不是吧!”叶萱一下子站起来转身瞧着画儿:“我努力的不打断你,就是想认真的听你讲接下来的故事,可~突然来这么一句多扫兴啊!画儿,若是可以,我真想~”
“娘娘饶命啊!”画儿忙要跪下。
叶萱无奈的耸耸肩:玩笑都开不起,算了!
“我说笑的。既是棋儿知道的最清楚,那便去瞧瞧棋儿吧,反正今日也无事可做!”
“娘娘,静妃娘娘求见!”屋外突然传来听琴的声音。
叶萱微微蹙眉小声的嘀咕道:“好端端的,她又来做什么!”
“娘娘。您忘了,如今您是旱地的女主人,定是要日日前来向您请安的!”画儿在一边解释道。
叶萱挥了挥手:“你出去告诉他们,我身子不舒服,今天不用请安了!”
“诺~”
叶萱真不想和她斗嘴,她更感兴趣的是关于汪昊那个人的故事,那个与‘她’也许有某种深仇大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