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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受苦,母亲的钻心之痛,恨不能代替,现在已经身为母亲的白海棠深深的体会到了这点。
黑熊舌头带刺,本用来咀嚼食物,这一点白海棠清楚,这才造成舔一口,半边脸都没了,没感染发炎已经算走运了。
白海棠的心听后心里寒凉寒凉的。
这对善良的母子,靠山吃山,却遇到了这样的天灾人祸。
“孩子他爹,本是猎户,靠打猎为生,三年前去了山里,再也没回来,连尸首都找不到……估计也被豺狼虎豹叼走了,连白骨都不剩了。”阿婆伤心的眼泪流过深深的脸颊,那处的纹路就是常年流泪形成的泪纹。
“姑娘,你说我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去山里么?有多远离多远吧。要不是我们母子无依无靠,没有什么谋生,也早就离开这了。”阿婆长叹一口,深陷的眼窝又在回忆伤心往事。
白海棠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阿婆,这不是故事,就在眼前,她最大的感受就是震惊,水濂山深处的凶险比她预想的还要猛烈。
她想说,阿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这句话此时苍白无力。她说不出口。
在阿婆家睡了一个晚上,夜里除了风声,就是山中传来的低吼,白海棠也说不出那是什么野兽发出的声音。
肯定不是善类。
玫瑰茄,你究竟在哪呢?
县志上只说水濂山里有,并未标明具体为止,可水濂山太大也太高了,恐怕只有翻遍一座山才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