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歹毒啊,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怪毒来伤人,而且伤的还是咱们金贵的公主,太不像话了。”
一旁北司命气的时愤时叹,表情丰富。
凌亦凝倒不在乎究竟是什么毒,她只在乎一件事——现在的伤口,刺痛的厉害,到底怎样才能解毒?
被凌亦凝瞪着,军医吸了口气,赶紧继续。
“解……解毒方法很简单……”军医说着,陷入犹豫。
“赶紧说啊!”一旁北司命怒斥,吓的那军医一抖。
“喏喏,只要用童子尿擦洗即可清除。”军医躬着身子埋了头的一口气说完,吓的不敢起身。
眼角抽搐,北司命仿佛听见什么无法接受的鬼话,突的一哼。
“你弄清楚没有,这可是咱们国公主,你你你……”
“去弄。”就两字,凌亦凝平淡的说着,目光一抬望向门口……
炙炎彬,揉着太阳穴的从门外一脸痛苦模样走进来,嘴里还直嘀咕,说着什么头好痛啊之类的。
军医奉命,吓的赶紧趁机溜人,抱了药箱便急匆匆的低身跑掉。
进了屋里,望向凌亦凝,炙炎彬发了十秒的呆,眼睛一直盯着她敞开的肩头,只看见一遍肉白,眨了眨眼,炙炎彬突然反应过来,猛一瞪眼,尖叫:“嘿——!你你你,你你,你这是做……”
指着凌亦凝的肩头点啊点的,人刚冲近,看清楚她肩上的伤,炙炎彬又一愣,表情立变。
“你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
“哼,太将司好有福哦,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没事人一样。”凌亦凝身侧站的北司命语气嘲讽的冷哼。
炙炎彬听见了,无视而已。他于凌亦凝身前蹲下,一脸疑惑加紧张的去看她。
“凝儿?到底怎么了?”
坐在床边上,在看炙炎彬,凌亦凝略一扯肩袖挡了肩头。眼中闪过一抹冰寒。
“昨夜一整晚,你房间没动静?”
炙炎彬细想了一下,摇头:“没有,我睡的死沉,刚醒来呢,头痛的不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哼!”凌亦凝冷笑,陷入无语——若这次刺杀是金炫澈指挥的,炙炎彬已经身首异地,她也难逃罗网了。
“哎——!到底怎么回事嘛!”炙炎彬怪叫。猛的站起,瞪向北司命:“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等北司命不耐烦的将前因后果说完,炙炎彬一脸见鬼般的震惊。
“不是吧……这是几层意思啊?为什么就我房间没鬼进去?为什么就独独弃着我不闻不问?那些刺客想干嘛?唯独不去杀我?”炙炎彬说着说着。自言自语起来,突然抽口中寒气,径自的疑惑:“不对呀,要是他们真进了我屋,我会受惊而醒的呀!”
“说够了没有?”在瞪炙炎彬,凌亦凝懒得和他那张利嘴较劲,她知道。不管她怎么问他,他总会想出一套又一套的说辞来,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绝对无问题儿童。
既然如此,她现在痛的很,需空间和时间自制。强忍,便目光一甩,瞟眼门口,意示炙炎彬可以滚了。
炙炎彬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想死。偏又头痛的不行,想深思一下都困难,又给凌亦凝驱赶,哪会看不懂她眼中所示?
赶紧蹲回来,炙炎彬在凌亦凝身前幽幽呻喃。
“你别这样啊,弄的好像是我指挥着刺客们来杀你的,我到底怎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凝儿,我这么在乎你,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呀,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这多事,从头到尾我屋里安静极了,我直接一觉睡到天亮的呀!我……”
门口有人进来,是服过解药后又特地洗了个净身浴的萧国国师大人——金炫澈。
大摇大摆的进屋,金炫澈看着蹲于凌亦凝身前的炙炎彬,好奇的一挑单眉。
“这位将军好眼熟啊,是不是哪里见过?”不等炙炎彬恶怒的瞪向自己,金炫澈突然想起来般,哦的一声长叹:“想起来了,这不太将司么?奇怪了,昨夜一场酣斗,怎么独你一人平安啊?”
金炫澈问了一个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炙炎彬翻记白眼,有瞬间——‘跳哪儿都洗不清’了的感觉。
便无奈一叹,炙炎彬望向凌亦凝:“我真的头痛,应该是迷魂散的后力,我先去找些解药,一会再来跟你解释。”
撑身站起,炙炎彬又白一眼金炫澈,晃晃着身子的出屋去了。
屋里只剩下北司命与金炫澈,还有两护卫在拖之前凌亦凝藏在屏风后被她杀死的第一批刺客尸体。
“怎么样?毒解了吗?”金炫澈走近凌亦凝身前,冲她瞟眼她肩头,问道。
没理金炫澈,凌亦凝一脸铁冷,半晌才轻轻一哼。
“从你那护卫逃出客栈再带兵回来,速度快的离谱,而且……他带回来的,还不是我们军方骑卫,而是你金炫澈的黑卫……”抬眸,望向金炫澈,凌亦凝满面寒霜:“金国师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
在看凌亦凝可爱的脸蛋上结了冰的寒霜之色,金炫澈不气不恼,反是一脸笑容。
“我金炫澈用兵,向来神奇,于你所问,我……”金炫澈冲凌亦凝眉心一耸,一脸神气:“不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