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服务员儿一愣,看林文茫然的样子,恍然道:“筹码,等同于钱,等聚会散了后,可以兑换同等值的钱,你不知道么?”。
上这艘船的人,不知道这种事儿?还真是……令人诧异呢!小服务员儿心中嘀咕着。
林文默不作声,好半晌,突然问道:“这艘船的老板是谁?能说说吗?”。
小服务员儿摇了摇头,一边擦杯子,一边说道:“是个中年男姓,其余的我就不知道!我只是过来临时打工的!”。
“那回去之后呢?”,林文又问。
小服务员儿回答道:“回去之后自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你是学生?在哪里上学?”,林文话好像很多。
小服务员儿都有些无奈了,没好气儿的说道:“海北市商贸学院!”。
林文笑了笑,这次,他不再问了,因为他已经得到满意答案。
旁敲侧击之下,林文想问的无非是这艘船回去之后,会在哪里靠岸。
从这个小服务员儿的回答中不难看出,即便这艘赌船不在海北市靠港,估计也离的不远。
“还真是幸运啊!”,林文自言自语般的叹了口气。
等了好一会儿,自己要的东西都还没来,林文颇为无聊的左顾右盼。
而那个小服务员儿则是在清点筹码,那些筹码都是卖酒水的钱,当然,还有一点点是客人们给她的小费。
能来这里参加赌博游戏的人,都不是林文这种穷光蛋,豪爽的很。
跟那些卖肉的女人不同,小服务员儿尚有些姿色,但却只赚辛苦钱,赚辛苦钱的话,也就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点了。
“一百、二百……三千……。”
翻来覆去的将自己的小费数了好几遍,小服务员蹙着眉头,有些失落。
她细弱蚊声的嘀咕:“三千八?越来越少了,天一亮就要回去,老天保佑,最起码也要五千啊!”。
小服务员儿以为自己说的声音很小,但林文这种修行者,耳目非同一般,一字不落的听的真切。
“为什么要五千?”,林文问道。
小服务员儿一惊,支支吾吾的涨红着脸,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林文又指了指赌桌,道:“其实,你可以试试手气的!”。
小服务员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儿似的,咬着嘴唇儿说道:“我不赌!”。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林文笑眯眯的盯着小服务员儿,伸出苍白的右手,道:“你若不赌,借我一枚筹码!赢了算你的!如何?”。
也不知怎的,小服务员儿信了。
望着已经拿着一枚百元筹码走向赌桌的林文,小服务员儿给了自己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嘟囔道:“赌徒的话也能信?母猪都能上树!糊涂!自己怎么就信了他呢?”。
她把林文当成是职业赌徒了。
林文观察了一下这里的赌博方式,早已了然于胸,不过,能上赌桌的人,至少要有十万筹码,而他,只有一百。
所以,林文并不是漫无目的的徒惹笑柄,而是径直的走向老虎机,准备先赚够十万再说。
要么不玩儿,要玩儿就玩个大的,林文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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