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苏绾绾低下头,掩饰着眼中的怨毒,深吸一口气……
“去给我放洗澡水,然后去车里给我拿身换洗的衣服过来。”
唐宋一把推开她,跳下床,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还是那句话,对待心怀叵测的女人,他向来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想要?偏不给你,这就是对她做出的最大惩罚,呃……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苏绾绾……望着他陡然离去的背影,狠狠咬住的嘴唇上,渗出一丝丝的血色,长长的指甲刺破了自己的手掌心,想要极力忍住,屈辱的泪水最终没有忍住的夺眶而出!
有人说,力是相互的。
这点唐宋相信。
还有人说,惩罚也是相互的。
唐宋原本不信,可是现在,他相信了,就像一个男人恨铁不成钢的去鞭策一个女人,抽到她的身上,痛在他的心里。
当然,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好男人,该装的时候必须要装,哪怕天上雷声轰鸣,电光滚滚,也要摆出自己的王霸姿态,铡刀临头而面不改色,只有这样,才会让这个女人明白,这个男人对自己来说有多么重要……要不这次先放过她,给她一点甜头尝尝?
唐宋满嘴的苦笑,不由在心中犹豫不决。
又或者是换一种方式惩罚她,比如说食髓知味,先让她体会到男人的美妙,然后再让她明白到男人的翻脸无情,迫使她可以良心发现,跪在地上悲泣求饶,自此改过自新一心向善?
唐宋的神经向来属于跳跃型的,此时乌云滚滚狂风大作,彼时又会艳阳高照红霞漫天,时而暴雨临头,时而灿烂无限,不得不说,这家伙没被白胡子老头抓去精神病院改造一百零八次,实属老天瞎眼的败笔。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她的獠牙藏在哪里呢?
唐宋下意识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大脑渐渐陷入沉思中,以至于连苏绾绾走进来都没有发现。
嗯,择日不如撞日,看来是时候去她的师门走一趟了。
唐宋皱着眉头,骨碌着眼珠,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想过去占些便宜,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鲁莽与考虑不周的地方,这只老虎还没驯服呢,又贪得无厌的想要将老虎的爪牙收入囊中,天下间有这样不劳而获的好事儿吗?看来,那件事情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由于身份地位的不同……党和国家的尊严不容侵犯,唐宋考虑问题的角度也改变许多,放在以前,遇到阎少华这样的败类,唐宋哪怕明面上放过他,背地里至少也要打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看你还敢得瑟,而现在唐宋却不得不将他的身份背景考虑进去,心中有了顾忌,做事自然会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唐宋觉得这样很不好,随着时间的流逝,曾几何时,那个年少轻狂的少年郎,被社会的污秽所荼毒,好吧,荼毒就荼毒,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有些事情却已经不是他可以任性妄为的了。
省公安厅厅长的官很大吗?
想要让他挪一下位置很难吗?
唐宋有点泄气了,确实,凭他现在的手段,想要将一个公安厅厅长斩落马下,在不利用非常手段的情况下,确实难于上青天,一个地方上的小科长跑去跟一个省城的大厅长叫板,开玩笑,真以为自己活腻歪了怎么着?
哪怕是蒙省长在掌握充足证据的情况下,想要拿下一个正厅级干部,估计都要经过层层的权力斗争,而且,最后的处理结果,指不定成什么样呢,或许会深恶痛绝的来个降级处分,调去一个清闲的衙门养老,以儆效尤,又或许是真正的根深苗红,黄袍加身,不痛不痒,顶多被雪藏几年,又跑去外省上任了。
共和国地大物博,什么样的奇闻异事都有,特别是在官场中,这样的奇闻异事更是不胜枚举,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可悲、可叹,呜呼哀哉,呃……这跟唐宋有关系吗?好像有点扯远了。
其实,说实话,现在的唐宋只是好日子过惯了,不想光膀子往前冲而已,官场中人嘛,怎么可以不具备官场中人偷奸耍滑的素质呢,所以,为了达到目的,他只能不择手段的去另辟蹊跷。
话说,他现在结识的朋友里面,貌似除了官场中人,就是社会上厮混的混混,找他们帮忙?真以为他的脑袋坏掉了吗?估计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敢喊人锄奸去,而他又不想放弃……如果登门道歉有用的话,他倒也不怕过去走上一趟,喝杯茶,握握手,大家相互一笑泯恩仇,问题是,阎少华会轻易放过他吗?
哼,他早已经看出来阎少华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绝不能向这样的邪恶势力低头。
无奈之下,他只好动起歪脑筋,苏绾绾身后的熏衣门就很不错,经过百年的积累与沉淀,这些没有被历史掩埋的神秘古派,无一不具备自己的雄厚力量,这些力量或许国家会有少许的备案,不为普通人所知,但是关键时刻拿出来,其所发挥出来的能量,绝对堪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