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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闺蜜嬉闹了一会儿,十点左右的时候,宋卿稍后还有场子要赶,便起身告辞,顺带拐走了那一对古董壁毯。
冉西子笑骂,贼丫头,祝你路上遇到盗贼、花贼、偷心贼,最好身心财色,从里到外,被一卷而空。
宋卿也不客气,叉着腰回道,赶紧滚回屋里去,你藏着那小白脸儿,以为我不知道?
待到宋卿的车开出山间别墅,扬长而去,只留下一抹尾灯,冉西子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萧索如初冬的寒露,再不复刚才的烂漫开朗,眉宇之间,锁着一股幽怨的春闺愁绪。
揉了揉眉,裹着条毯子,窝在躺椅上翻书看。
她虽然不喜欢这里,冷冷清清的,但更不想待在冉家。强颜欢笑这种事,对着闺蜜朋友可以,但对着家中亲人,她只怕自己连一分钟都装不下去,所以孙仲谋安排送她回家的人前脚刚走,后脚她就又溜了回来。
既然已经这样了,又何必惹得大家都不痛快呢。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很懂事,简简单单,没什么野心野望,按部就班地活着,按部就班地长大,最后按部就班地嫁给了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孙仲谋。
拿着《华夏民俗民风》翻了会儿,就有些困,随手抓起两本畅销书《青梅翻译官》、《鱼与鸟的距离》,却又被酸得牙疼,文中各种矫情狗血的对话文字,恨得她牙根儿痒痒。
拿眼扫到安安静静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念头一动,一把抓起来,十根青葱玉指啪啪如飞,发起短信来。
……
善泳者溺,善骑者堕。
卓君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沉。
他不是没料到车库下面那两男一女可能有些问题,但是太过自信,论武力论反应,那十几岁的小丫头自然不是对手,论下毒迷药,自己一身养生本事,更是别想沾染分毫,所以,自诩任她怎么折腾,在自己前面根本就不可能玩出花来。
但他这次明显栽了,首先,触到那小姑娘脖颈脉搏时,他便出现了第一次的判断失误,所以根本没想到,这个已经被他判定为昏迷失去意识的姑娘,不知怎么就突然睁眼,还喷出一大口蓝色烟雾出来。
再者,他对这烟雾的重视度也不够,情急之下,只是瞬间按照常态,闭住了鼻端呼吸和周身毛孔,却没想到,这烟雾沾着皮肤直接就渗入了体内,导致他不敢冒险,索性装晕,一边任他们摆布,一边运用五行内丹之息,抵抗毒素侵入五脏六腑。
这位叫做小花的姑娘跟人打电话报告,他是知道的,听到这些人跟仙寿镇那些怪物是一伙的,不敢久留,等稍微聚集了一些力气,骤然出手,打晕了小姑娘,然后夺路而逃。
出了别墅,被冷风一吹,体内骤然传出一种爆炸式的剧烈冲动。
这种类似野兽发情的冲动,远比寻常春*药来得猛烈,但又跟春*药不同,春*药往往是之于肉体,但这种冲动,却是全部来自精神,就好像心里突然住进去了一个卑劣的小恶魔,肆意妄为,不停倒腾着,很多以往压抑克制的七情六欲都翻腾了出来,并无限放大开来,以致于他想爆粗,他想打人,
卓君终于确定,这是一种新研制出来的霸道异常的精神类毒素,可能产生的后果和危害,目前还无法确定。唯一确定的是,以他目前的精神和身体状态,绝地不能跟仙寿镇的人碰上,否则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