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杀不杀？”

“杀！”

砰！

江小闲一句问话，孙悟空一句回答，紧接着便是一声爆响，地面土石爆炸，直播间也是爆炸。

“小闲闲，你要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问同一个问题这么多做什么？”

“小闲姐姐，你是下不去手吗？”

“小闲，你杀紫蛟蟒的暴力干脆血腥去哪里了？杀就杀，玩什么问答游戏啊！”

“小闲，小闲，你这是要急死我吗？杀就杀，同一个问题问这么多做什么？”

“小主播不会喜欢上了斗战胜佛吧？这都下不去手？”

“小主播是舍不得异变的道碎片？”

“小主播是圣母吗？这都不杀？”

“呵呵，呵呵，这是觉得自己有点美色，想要调教斗战胜佛吗？不怕玩火自焚？呵呵！呵呵！”

“这直播一片叫好，还以为多有意思，没想到主播要么是圣母，要么是贪心的不知道取舍，失望，走了！”

……

无论哪个世界，见不得人好的人总会存在，自以为是的喜欢喷人的人也绝对不少，当第一个说江小闲圣母的弹幕出现，紧接着，各种觉得江小闲圣母、贪心的弹幕便是爆发的出来。

这样的弹幕被系统传进意识，江小闲心情有一瞬的不爽，但转瞬就不想理会了，决定不直接杀孙悟空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

现在的做法，如果去除掉心中对《西游记》完整开局的执念，确实只有圣母和贪心的解释，这种执念现在没办法说出来——说出来也可能被骂矫情，更何况水帘洞先前已经被证明不存在了，那么就只能尽快的用事实说话了。

做直播，打喷子脸的最好方法永远是用不可争辩的事实说话。

砰！

砰！

……

花果山腰四处寂静，所有动物都屏息凝神，只有江小闲爆踩孙悟空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响起。

孙悟空道显觉醒，这嘴竟是比石头还硬，江小闲自己都担心一不小心就踩爆踩死了对方，但孙悟空却依然紧咬牙齿，问话只回一个杀。

怪不得杀道主从来都没有手软的，这种以自我为中心、认为全世界就是自己最重要的意识已经不是犟，而是病。

这种病，加上世界主角的原因，确实足够败灭一个世界。

“小闲，小闲，没用的，一旦道显就不可能再变回从前的样子，杀了吧！”

“小闲，小闲，不要再给喷子喷的机会了，快杀了吧！”

“小闲妹妹，我们都喜欢斗战胜佛，但道显后的斗战胜佛已经只是披了一层斗战胜佛的皮而已，不用手软，没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如果是舍不得异变的道碎片，那更没有必要，活着才最重要，活着就什么都有，现在直播间的势头，好好直播，绝对不会差一块异变道碎片的。”

“小闲小闲，我已经在中古大陆备好雅阁上等好酒等着你了，快杀了道显斗战胜佛，我亲自去迎接你。”

“一个圣母小萝莉而已，你们那么在意做什么？死了就死了，自作孽不可活，哪一天没有数不清的人死于自己作死？”

“贪心的见过，贪心到这个地步的还是少见，斗战胜佛这个时候只要道显加深，那绝对反杀。”

“楼上能不能消停一会？就你们看得明白？就你们眼睛亮，嘴巴毒？小闲还只是个小姑娘，先前为了斗战胜佛放弃了一百万鬼晶，现在下不去手杀斗战胜佛，有什么不可以的？”

“喷子们，能看就看，不能看就滚，爱滚到哪个直播间去就滚哪个直播间去，别TMD一天到晚自我感觉高人一等，这里喷那里喷。”

“呵呵，呵呵，开了直播还不能让人看？主播圣母还不能让人说？”

“呵呵，呵呵，我就喜欢喷，有本事你让主播杀了斗战胜佛，不要这么犯傻啊！不要做圣母啊！”

直播间因为江小闲的一直坚持自己的做法并且不做回应，喷子和粉丝再次爆发弹幕大战。

……

“还杀不杀？”

“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