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等下把厨房一篮子菜洗干净,等我下午回来给你们做大餐。”张耀明对在一旁很没形象『摸』着小肚子打着饱嗝的兰兰说道。“好耶,又要有好吃得了,哥哥,你真厉害。”妞妞『摸』着同样撑得浑圆的小肚皮欢呼。“撑死你这小馋猫。”张耀明笑着『摸』『摸』妞妞的头,转身对老爹说道:“那老爹我到教习所去了。”“去吧,小良,跟小强他们对练时,出手不要太重,他们多半在你手上过不了几招的。”老爹嘱咐道。“老爹,我会注意的。”张耀明说完,大步朝门走去。看着,张耀明的背影,兰兰小声对老爹说:“老爹,你觉不觉得,哥哥身上起了一些变化。”“有什么变化?做了一顿好吃的,就有变化啦?我看小良没什么变化。”老爹不以为然的说。“当然有变化,只不过我说不出变化在哪。老爹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好不好。这可是娘说的。”兰兰急了,把张耀明去世的娘说的话都搬出来了。“你娘说话没错,可是你不是女人,只是小丫头而己。”老爹拍拍兰兰的头,大笑而去。
清晨,清风拂面,林间昏暗的小道上,张耀明正轻快的走着,耳旁传来林间小鸟阵阵悦耳的鸣叫,路旁星星点点的野花向他眨着眼,张耀明觉得十分惬意,第一次感觉到穿越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眼前这林间小路蜿蜒向上通往山顶祠堂和位置稍下的教习所。这条路,张耀明己大半年没走了,景物依然如旧,人却。。。。。。无声笑笑继续上路,走不多时,见前面有一人影晃动,张耀明凝神一看,是一个挟着装满衣物的木盆,提着木桶的『妇』女,咦,好像是谢婶,急忙争走几步上前,“谢婶,你好早啊”说着话张耀明去拿她挟着的木盆。
那『妇』女回过头,可不是谢婶么,她松开手臂让张耀明拿着木盆,开口笑道:“原来是木头啊,这么早是去教习所吧。”“是的,谢婶,怎么你一个人,秀姐呢”张耀明道。“唉,昨晚抹了一夜泪珠,早上才睡下,没叫她。”“怎么了”“你大春哥,外出干活几天未归,秀儿心里挂念,所以。。。。。。”张耀明一听,不禁默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走不多时,眼前一亮,一个冒着热气似枪头截面的棱形深潭,出现在眼前,这便是有名的神枪潭了,相传是无敌战神谢觉明用神他那六阶上乘的神枪扎出来的。此潭大约千余亩,深不见底,终年热水翻涌,是口难得的热水潭且水质清洌甘甜,是谢家堡主要的饮用水来源之一。其四周古木森森,使神枪潭益显幽深。此时尚早,潭边还没人洗衣汲水,只闻潭水朝一旁缺口流下山发出的汩汩声。谢婶接过张耀明手中的木盆道:“谢谢你木头,一路听我这老婆子,絮叨这么久。人老话多,讨人厌哪”说完,挟着木盆,向潭边走去。张耀明无言以对,只好默然继续向山顶走去。
“果然是无限风光在顶峰呀!”张耀明站在面积广阔的谢家祠堂祭场边缘驻足远眺,小半个谢家堡尽收眼底,条条黑『色』石板路如蜘蛛网一样将一处处依山就势的民居串连在一起,堡中绿树成荫,繁花似锦,极是赏心悦目,目光越过此时看上去呈一条灰『色』长腰带的城墙,无边的松林沼泽,和烟波浩眇的秋月湖夹着连绵起伏苍翠欲滴的腾茂大森林,如同一幅巨大的立体油画卷一一展现在张耀明眼前,再远眺天际云生处,一轮红日喷薄而出,向湛蓝无垠的苍穹拢罩下的人世间喷『射』出无数的光与热。张耀明用贪婪的眼神看着这原本熟悉的一切,迎着天风,沐浴着晨光,心中一片空明。
正当张耀明神游天际之时,忽听脑后一阵风响,一只手朝他疾伸过来,有人偷袭!不假思索的张耀明头一侧,让过伸过来的手,伸出左手扣住伸来之手,一矮身右手肘向后捶击,待击中身后之人后,右手握成拳上扬定可将来人打个满脸桃花开,但张耀明一扣住来人之手,就觉不妙,那手白晰滑腻柔若无骨,是女人之手!而且毫无劲道,并无偷袭之意,同时,身后传来“木头,你敢。。。。。。”极熟悉的娇媚女音。“坏了,是娜姐!”张耀明不由大惊,想收回攻势,但手脚远比头脑反应要快,张耀明仅仅来得收回上扬的右拳,右肘后捶只是收回了一部分力道,右肘所触及一片柔软。张耀明收拳转过身后退俩步,只见眼前一丽人,柳眉杏眼,樱嘴桃腮,身着白『色』上衣,外罩葱绿带水獭『毛』边的夹袄,下身是月白底五彩花裤。实为少见的人间佳丽,参照脑中映像,那不是谢娜是谁。此时的谢大小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手抚颇具规模的胸脯,怒视着张耀明,“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怎么这么倒霉呀,还碰了那女煞星的胸『乳』,这下死定了。”张耀明心里一阵哀嚎,没奈何,叫了声娜姐,就乖乖将头伸过去,让她揪耳出气。本来谢娜被袭胸,虽是张耀明无心但也是极为羞恼,正要发大小姐脾气,见张耀明如此做态,不由“扑哧”一声笑道:“木头,算你识相,姐这次就饶你一次,还不过来,替我提箱子。”张耀明一听大喜过望,今天这女煞星转『性』了?怎么这么好说话了,忙不迭得走上前,提起谢娜掉在地上的藤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