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广德含愤从秘境中出来,心里很受伤。胡衫也低着头,一脸纠结地跟在胡广德的后面。
此次秘境之行,对这父女两人的打击之大,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一个他们一直都以为能掌控在手中的小泥鳅,一跃就翻出了他们的手掌心,而且还骑在了他们的头上,成为了他们祖宗的师父。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事情吗?
答案是,有。
更恶心的是,他们一从秘境中出来,就看到胡仁、胡义、胡礼、胡智四兄弟正在被人胖揍。整个胡府也都被神卫营的人给包围了起来。
神卫营,虽说也是执法单位,但是跟胡广德这个内宗供奉相比,那就是个屁!
但是现在呢,胡府就被这个屁给骑在了头上,恶心不恶心?
难道现在连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都敢骑在他们胡府头上拉屎了?李圣代有曾祖护着胡广德拿他没有办法,但是神卫营,算什么东西?!
“你们说不说?李圣代那小子到底被你们藏哪了?”
胡仁四兄弟被神卫营的甲卫用绳索给捆绑在同一根石柱上,现在正被人有皮鞭施刑逼问。
胡仁:“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审问本少爷?!”
胡义:“葛永飞呢,有本事站出来跟老子单挑,偷袭算什么本事?”
胡礼:“我爹马上就会回来,你们谁也跑不了!”
胡智:“谁刚才打了我,百倍奉还!”
执鞭的甲卫双目一瞪,直接挥鞭开打:“还敢嘴硬?!让你们嘴硬!让你们嘴硬!让你们不老实交待!让你们不老实交待!”
“哼!找死!”
胡广德本来就心情不好,一出来又看到儿子被打,家族被欺,心中的怒火更是再也压抑不住。
一声冷哼之后,抬手摇摇一捏,那个正在挥鞭鞭打胡家四兄弟的甲卫直接就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团血雾。
怒而杀人,惊慑四方!
搁在平时,胡广德就是生气,也绝不会下死手。神卫营再怎么也是帝国的执法部门,不看僧面看佛面,杀人的这条底线胡广德一般都不会去碰触。
但是今天,神卫营的人有些给脸不要脸了。不杀几个人让这些人长长记性的话,以后任谁都敢骑到他们胡家的人身上撒欢了。
胡衫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她没想到神卫营竟然敢直接欺到他们胡府来,而且还敢对她的四位兄长动刑,谁给他们那么大的胆子?
胡广德直接弄死了一个甲卫,胡衫并没有觉得不妥,她自己也是直接冲到胡仁四人的跟前,一掌一个,把看守的另外两个甲卫也给拍成重伤垂死,然后才出手给四位兄长解除束缚。
死人了!
而且还是被人直接给隔空捏爆,死无全尸!
太特么惨了!
圣京城内,竟然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袭杀甲卫?!不要命了么?!
剩下的甲卫全都被吓住了,带头的葛三钱更是心头一缩,知道今天的事情怕是难以善了了。因为他看到胡广德阴沉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满眼毫不隐藏的杀机。
不是说他神魂受了重创,实力大跌吗?
为什么他还敢这么嚣张,一出手就杀人取命,这是想要鱼死网破吗?
“胡供奉!你敢杀我神卫营的人?!好大的胆子!你这是要造反吗?!”
关键时候绝不能怂,葛三钱拨开人群,挺直身子站在胡广德的面前。
胡广德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一个巴掌拍飞,“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老夫说话,滚!”
看出葛三钱身份不俗,似乎是神卫营中的小头目,胡广德并没有下杀手,不过即使是这样,飞出去的葛三钱也是半边脸骨尽碎,以后纵使医好了,也别想再出门见人了。
“胡老鬼,你特么敢伤我儿子?!”
一道身影从斜刺里飞出,一把将被胡广德重伤的葛三钱接在手里,看到葛三半边塌陷的脸骨,来人心痛欲裂,直接冲胡广德暴喝一声,恨不得要直接冲上来与胡广德拼命。
胡广德轻拍了拍手,撇了撇嘴,“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怂蛋,葛永飞,早知道那小子是你的儿子,老子刚才那一巴掌就不留手了,直接拍死,省事!”
葛永飞轻轻将葛三钱放到一边,阴沉着脸站起身来面对着胡广德:“我神卫营奉上命前来捉拿疑犯,胡广德,你几个儿子犯浑敢对我神卫营的人动手也就算了,难道连你也老糊涂了不成?”
“击杀甲卫,重伤要员,胡广德,你这是在暴力抗法,你真的想要造反吗?!”
葛永飞没敢直接动手,他有点儿辩不清胡广德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