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贺氏和花钱氏这个时候也来了,花贺氏走到里正的面前便说道“你们这些人就是看着我这个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不是,既然花梨和花木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人了,这块地,当然是需要收回来的,难道这还有错吗?”
里正花青策并不说话,只是含笑的看着花贺氏,一旁的一个大娘实在看不过去,便站了出来说句公道话“花福家的,这话你就说得不对了,当年这地是花福分给四个儿子的没有错,后来花四郎为了拿到地契,当时也是付了银子给你的,后来你把地契给了花四郎,也就是说,这个地已经是四郎家的,木哥儿和梨丫头自然还有权利过问这地的事情。”
花贺氏还是比较害怕说话的老人,声音不知不觉变得柔和起来“婶子,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当年四郎可是只给我一两多银子,一两多银子能买到这么多的地吗?”
那个大娘无奈的摇摇头,指着花贺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都不是道你是怎么想的,梨丫头和木哥儿要闹着跟你断绝关系,你都从来没有反省一下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做对,四郎是你肚子里面出来的孩子吧,都说母子连心,你疼爱过你家四郎没有?每天就是想方设法的想在下面几个孩子身上怎样弄到银子,你要那么多的银子有什么样,弄到众叛亲离的重生异能在手。”
“都说孩子才是父母的根,你啊就是先把自己的根都斩断了,将来啊有你后悔的,这块地的事情,不管你怎么说,都说不到你兜里去,当年四郎付银子的时候村里人都是知道的,现在木哥儿和梨丫头有权利卖这地,也有权利要求里正重新丈量。”
花贺氏和花钱氏出来得晚,没有听到花梨和花木把地卖掉的事情,这会从别人嘴里听到,总是有一点震惊的。
“你说什么?这块地卖了,谁买的。”花贺氏大声说道。
站在花贺氏前面的里正站了出来,对着花贺氏便大声的回答“是我买的,你要怎样,地契已经在县衙里面过户了,现在这块地就是我的了,我现在要请村里人做见证,重新丈量这块地,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花贺氏听完里正的话,愤怒的回过头指着花梨花木便骂道“两个小兔崽子,败家子,你知道当年老不死的置办这些地,费了多少心血吗?你们两个居然把地卖了。”
花梨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淡淡的说道“我们不卖地还能怎么办呢?我跟哥哥实在是不想跟你们一家人打交道了,还有我们卖不卖地关你什么事情,你是我谁啊,要在这里管我。”
花木在拉了拉花梨示意花梨不要再说话,花木接着说道“里正请你丈量地吧,还请各位叔叔伯伯大娘大婶给我们做个见证。”
花梨和花木在村子里面出了花大郎家,别的都没有多少仇恨,加上这次花梨修建房屋,村里人很多都得了实惠,自然很多都是帮着花梨和花木说话的。
本来嘛,花大郎在村里就深不得人心,这一点大家都比较厌恶他。
里正看了一眼四周的田埂上面,村里人都来了,便转身对着村里几个老人说道“我们现在就丈量,现在先把边界立起来,田埂等天气彻底暖和起来再弄。”
几个老人点点头,便开始丈量起来。
花大郎和花贺氏心里虽然万分的不愿意,但谁也不敢上前阻拦,花贺氏是估计到时候把里正惹火了,里正直接把花大郎绑了送进县衙,花大郎也是顾忌这一点。
丈量的时候,因为这块地是里正买的,所以为了公平,他并没有参与,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村里的老人很快便把地丈量了出来,一个小伙子搬来一块大大的是有,挖开田埂埋在了里面。
而田的另一边,也是用想同的方法埋了一块大石头。
看着那大大的石头埋进地里,花大郎和花贺氏心里像是在滴血一般。
站在人群中间的花三郎和花钟氏,更加坚定了不和花梨花木做对的决定。
丈量这些都是别人在丈量,花青策根本就没有参与进去,所以花大郎也不好说什么。
一切都弄妥当后,花青策说了几句客套话,大家便相继回家。
等花大郎和花贺氏都离开之后,花梨和花木跟花青策走到了一起,不管怎样,这一次花青策又算帮了花梨花木一个大忙。
花梨走在最前面,田埂不是很宽,只能容许一人通过,这个时候的花梨突然转过身子,对着花青策便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花伯伯对我们兄妹的照顾。”
花梨说得极其的真诚,花木也对着花青策感谢,花青策只是爽朗一笑“你们两个孩子只要能好好生活,伯伯看着就足够了,都是花家的人,我当然希望你们两个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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