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什么特长的吧?”又有一名成员插话道。
“没有,你看他那托样,估计全身都没有长的,就是来胡闹的!”孟宝山越说越来气,突然有种想冲上去踹人几脚的冲动。尤其是看到周邑辰一个人站在那儿碍眼。
吃了这一顿好的,估计是最后的晚餐。这个时候想他有好心情,难!
“队长怎么说?”
“队长说明天送他出山。”
接下来,几乎没有人再出声,全都吃饱喝足回到各自分好的帐篷,休息去了,气氛比之往常要压抑多了。
孙健原本今晚就商议作战计划,可一想到原本队员这些日子一直紧绷着神经,未曾得到放松过,今晚就且让他们放松放松,明天再说也不迟,不要破坏了这份最后的安宁。
至于那个小子,且管他有没有有真本事,还是赶他走的好,免得明天去面对那帮亡命之徒,白白丧生。
然而,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小组的成员,对即将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只是谁都没有去道破。
而周邑辰算是彻底被他们给无视了。既不叫他一并吃晚餐,也不让他进谁的帐篷休息,甚至多一句话也愿与他多讲。
周邑辰等了约莫一个小时,无人搭理他,轻叹了口气,眨眼间就消失在原地,去到了几里外的一棵大树上,这就是他今晚的栖息地了。
他想不明白,不认识他的人,见到他都会这般排斥他,好像他就是天生的惹人厌,讨厌鬼。
“那么他们是不是也是讨厌我?现在只是装出来的对我好?”但很快他就否定了,外公还有妈妈,小迅都不可能是装出来的,那是用心可以感受得到的。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只因出现的不是时候,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的人,发生错的事。
就比如现在,人家正要做最后的搏斗,哪会给你这外来人好脸色看?
除非,一来就展示你的绝世才能。用实力打动他们。
“咦?那小子呢?”一直担当巡逻的孙健,这时发觉周邑辰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
一是这小子往哪儿方便去了,二是这来历不明的小子是密探……
“孟宝山,孟宝山你过来。你确定那小子真是上头派下来帮我们的,还是他压根就是敌人的探子?”
“怎么了?队长,抓他过来问问不就行了。”
“问?怎么问?那小子不见了!大家都起来,做好战斗准备。”孙健急道。现在的他,风声鹤唳,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拨动他那一根神经。而这刚来的人不见了,他想到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那小子是敌人派来的探子。
“队长,你怀疑那小子是探子?我告诉你,绝不可能。看那小子木木的样子,就是一个在家里被大人宠坏的,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怎么都不像探子。”孟宝山信誓旦旦道。
“人心是长在肉里,你看得到人是好是坏?要不是办事不牢靠,也不会惹出这样的事端来。”孙健气愤道,“都做好战斗准备。”
“队长,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这时出声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女成员,一身黑色紧身衣,将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十分*爆,如一朵来自彼岸花开的黑色曼陀罗,正是他们队里唯一的一位女性,黑玫瑰,最不能招惹的人。
“队长,现在最好是一边做好准备,一边让人去找那个人。你之前就应该问清楚人的。”黑玫瑰今天晚上说的话,比之以往要多多了。而焦躁不安的孙健,听了她的话,居然一改焦虑,脸上挂上了笑容。
“是我太多虑了。宝山,你们四个分四面去搜人,一找到人,就通知我们。”
因为周邑辰的突然“失踪”,整的大伙一晚不得安生,本就是多事之秋,现在这上头派下来的人不见了,可见得有多郁闷了。
“照我说,一会儿找到那小子,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格老子的,大半夜的让我不好过!”孟宝山直咬牙道。他现在正沿着领周邑辰来的那条路,走了大半个钟,并没有看到周邑辰的影子,黑漆漆的,星星也没几颗,又逢月初,月牙儿也没有。
背靠树枝上的周邑辰哪睡着,听到咒骂声,看了去,是那个领他进山的人。似乎在咒骂着什么人,越听,就越像是在骂他。
周邑辰是个不爱惹事的人,但绝非那种受了委屈就往肚子里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