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莎莎压根就没打算在这两人身上多浪费时间,一开始本想把钱给了,好打发他们走,现在听周邑辰这么一说,别说十万,一毛她都不会给!
“哼!”冷哼一声,钱莎莎也懒得理周邑辰两人,直接往里面走,对警卫员吩咐道,“别放他们进来!”看没有她领出去,你们俩今天能安然离开这儿!
“是,小姐!”
“没给钱,就想打发我们?”周邑辰冷笑,并跟在钱莎莎身后,那警卫员正想拦他,被他轻轻一推,摔的人仰马翻,直接把何小慈给吓坏了!
“顾邑辰,你疯了!”何小慈大喊了一声,本想把人叫住,她害怕周邑辰做真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那她就罪过了!只是人周邑辰进去了,只得在后边紧紧追了上去。
钱莎莎很生气,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爷爷的情况要紧,她也害怕爷爷可能今天晚上就走了,所以才暂且放过这两个诈骗份子。不走更好,等下更好收拾。
房屋挺宽敞的,复古风,风水山河图挂了不少,屏风也还保留着。周邑辰两人压根就进不到里面,因为此时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有的是医生护士,更多的因该是钱家的人。
“顾邑辰,我们还是走吧,现在要钱,怎么也说不过去……”
“何小慈,我觉得你,简直就是墙头草,说要来的是,说要走的也是你……”
“人家……人家不是不……”怕吗,哪曾想过会骗到这些大人物身上来。
“你要怕,就先回去,我一定要把十万块拿到手!”看来周邑辰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拿到那十万块,也认为这钱是他应得的。
“呃……”她已经彻底无语了,该说他是一根筋,还是要钱不要命了?让她更无语的是他居然往里面挤了进去,“希望他真能把人治好吧!”
人太多,个个都在担忧中,所以直到周邑辰挤到里面,才有人奇怪的看着他这张生面孔,纳闷从哪儿来的这么一个小子,是远房亲戚?
钱莎莎在看到周邑辰打了人,还敢进来,彻底怒了,“妈,你看,那个光头仔,他还敢进来,我立即叫人赶他出去。”
“对,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都不能放弃!”如果父亲就这么去了,他钱家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挤退为二流家族,也宣告着他钱家从此以后开始没落,甚至于会像安家那样成为新冒出来的四大世家的附属家族,所以不论如何,他都要治好父亲的病,哪怕不能痊愈,留个几年,也好做更多的谋划!
“小医生,在哪呢?只要你能治好家父,我给你一百万!”
“我没打算给谁治病,只是想要你付了答应给我们的那十万块!”
“这小子从哪儿来的,敢跑来我们家撒野?”活的不耐烦了!钱家的其他人纷纷呵斥道,且不说你有没有那个能力救人,就凭你说的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足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刚上门,连人也没看,就要我付十万,恐怕也没这个理吧?咱们是讲道理的人,最起码,你得说出家父得了哪种病,治不治先不管如何?”
“让开!”周邑辰也是个讲理主,他贸然进来,啥都没做,只要不是脑子进水的,都不会给他那笔钱,显然,这儿的人,没一个是脑子进水的,还个个是人精。他要做的就是去看看那个病人,说出他究竟得了啥病,是否已经病入膏肓。
虽然昏迷在床的老者在好些年前是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可惜周邑辰不认识,就是认识,在他眼中也是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没什么特别的。
老者七十多岁,面貌还算硬朗,照理说来,应该再多活十年八年的不是问题。怪就怪在,表面迹象好好的,人却已经没剩多少生机。
但,这都瞒不过周邑辰。他只是站在离老者两米的距离,就开口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位老人家是在半个月前毫无前奏的情况下昏迷的吧?当时的情况是四肢僵硬,口吐白沫,类似羊癫疯的症状,却不是羊癫疯。说是中毒,倒也合适,可惜,却查不到任何毒素。于是你们给他注射了不少营养液,好延续他的生命,哪知这些营养液反而加速了老人家的病情。”
听了周邑辰的话,知情的人无不惊讶,要么是先前有人告诉过这小子,要么就是这小子有真本事,显然,前者的可能性最大。
“然后呢?”钱丰激动地向周邑辰问道,要么是有人和这小子串通一气揭穿他们的底细,要么就是这小子真是神医,而他最希望看到的是后者。
“先付了那十万块吧,你刚刚也只是说要我说出他病症,我想我已经说出来了。”
“你说的我们都知道,谁知道你之前是不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然后照背下来,好念给我们听。”钱莎莎怒斥道,“爸,千万别给钱这个骗子,最好是立即把他捉起来,关进牢里!”这个时候还口口声声说要钱,见钱眼开,一点做人的道德都没有,和见死不救……比见死不救可恶了一百倍,一万倍!关牢里是便宜他了,应该判无期徒刑,免得再出来祸害人。
“莎莎,你快去拿张十万块的支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