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麟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向前走了起来。
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屠夫,和一个栈板上的鱼肉,有人在用钳子使劲的夹断那个可怜男人的**,有人在给面前瑟瑟发抖的女人化妆,各种各样的****,各种各样的手法。
齐麟有时候一直都想吐,有些恶心,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了。
走到一个房间的时候,齐麟还看到了嘉文五世,德玛西亚皇子嘉文四世的儿子。
英俊帅气的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贵族该有的绅士和谦虚,取而代之的只有暴戾和凶残。
他一只手拿着一个锤子,一只手拿着一个尖锥。
那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他拿着尖锥,对准了那个女人的下体,用着锤子使劲的敲打,贯穿而进,鲜血长流,咆哮四起。
捶完之后,他又取出锤子和尖锥,对准女人的脑袋,就像一个铁匠一般。
“叮!”一下,女人的头出一个洞,鲜血长流,疯狂摆动。
“叮!”两下,齐麟真的不敢想象,这个年幼的皇子竟然会做这种勾当。
罗斯特靠在边上凑到齐麟的耳朵边上,“这恐怕是德玛西亚最可怜的皇子了,因为早期一次战事而导致阳痿,在家里不敢发泄,跑到我这里来,我估摸着在他的手上,锤子和尖锥就是他的**吧,唉,你可不知道这个孩子承受着怎样的目光和压力,嘉文四世估计要重生一个儿子了,这个儿子反正是没希望传宗接代了。”
嘉文五世享受着屠夫的快感,半刻后擦了一把汗,看到了站在门洞前的惊三人。
走到门口。
“您好,亲爱的嘉文五世。”罗斯特说道。
“哐!”嘉文五世扣上了小窗。
齐麟和薇恩跟罗斯特继续在长廊里走了起来。
薇恩一直脸色不明,一言不发,齐麟也是沉默寡言。
又是一个房间,巨大的房间。
那是一个女人,走到了一个干涸的池子里。
池子周边是整齐的蜡烛,点燃着幽火,她直接脱光了衣服,赤luo着身体,走到了池子里,躺了下来。
然后她的上方是一个同样赤luo着全身的女人,被双脚和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中。
“你知道吗?她可是侯爵的夫人,她受够了丈夫的花心,所以特别痛恨那些漂亮的女人。”罗斯特说道。
齐麟没有说话继续看了起来,在这一刻,齐麟有一股压制不住的冲动,他想把这个城堡烧了,把这些家伙杀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行。
赤luo着身体的侯爵夫人,躺在池子里,一只手抓起了一把巨大的镰刀。
缓缓的用刀尖在吊在半空中的女人身上摩擦起来,半空中的女人因为恐惧,嘴巴里满是“呜呜声”,又想挣扎,又不敢动,那锋利的镰刀让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横流。
“哗!”一刀。
“哗!”两刀。
侯爵夫人手中的镰刀在狂舞,女人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道伤口,鲜血如同浴头一般流出。
而侯爵夫人,就躺在池子里,一边挥舞着镰刀,享受着致命的快感,一边用那流出来的鲜血,如同雨水一般落到自己赤luo的身体上。
“哗!”割破喉咙和所有大动脉,鲜血狂涌。
而她放下镰刀,任凭鲜血的洗礼,她开始擦拭抚摸自己的身体,开始洗澡。
她的神情看起来是那样的如痴如醉,那样的疯癫迷离,鲜血落进她仰着脑袋张大的嘴巴里,扑灭了许多蜡烛。
这个疯狂的世界,疯狂的城堡,疯狂的人们。
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么。
齐麟的胸膛在不断地起伏,齐麟心里受到的冲击真的很大,非常大,齐麟没有继续观看了。
“那些可怜的家伙都是什么人?”齐麟问了一句。
罗斯特听到这个问题,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惊一眼,接着想了想,微笑着说道:“都是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