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女人开始四散奔逃,或是在浑身颤抖的在地上攀爬。
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心甜,更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陆心甜。
陆心甜几步就冲上去,举起镰刀,砍向一个女人的脊背,袭击倒她。
不等那个女人说话,陆心甜的镰刀似乎早已饥渴难耐,急需鲜血的灌溉。
“噗!”“噗!”“噗!”
连续三刀,陆心甜的灵魂都在轻鸣,心在宣泄。
齐麟站在山岗上,看到了这一幕,齐麟承认,这个女人在这一刻比自己要看到任何魑魅魍魉都让人心寒,齐麟第一反应是出手制止。
但是站在山岗上的她,和地上站起身来的陆心甜忽的对视了一眼。
陆心甜看着齐麟,忽的擦了擦汗,说了一句话。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齐麟可以从口型看出来,“人,始终只能自救啊。”
陆心甜把这句话还给了齐麟,让齐麟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做什么,只能静静的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完这一幕幕。
陆心甜开始在田野里追逐起来,这个村姑每一寸发黄的肌肤都在阳光下闪耀着淡光,她的那一双眸子里满是血和泪。
她和她的镰刀化成了复仇女神。那些女人被她一个个的杀死,惊恐的她们,发现自己在此时的陆心甜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女人们几乎被杀光了,陆心甜提着镰刀回到了田地前,走到了那个老年痴呆的老头身前,老头的浑身颤抖着,坐在原地动都不敢动,脑袋剧烈轻晃着不敢去看陆心甜。
陆心甜看了老头许久,缓缓的离开了,这个不具备任何行动力的老头,恐怕是岛上活的时间最长的人了,也是伍德里博这次事情之后唯一的幸存者,陆心甜并没有杀他,因为他并没有负陆心甜。
齐麟冲到了陆心甜的面前。
看着这个女人,“你疯了么!”
陆心甜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一低头,微微抬头,斜瞥着齐麟。
“我没有疯,我不是要杀人泄愤,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不是要告诉别人我有多愤怒多委屈,我只是要告诉他们,欠我的,始终要还。”
齐麟咽了一口口水,皱着眉头。
婆婆端着撑着西瓜的盆子唱着小歌缓缓的来到了田地前。
看到这一幕的她吓的顿时就丢掉了手中的东西,失魂落魄的一声尖叫,就开始奔逃。
陆心甜往前走了一步,齐麟往前走了一步。
“这不是自救。”
“去你妈的自救。”
陆心甜一句话骂完,没有丝毫犹豫,就从齐麟的身边穿行而过,跑向婆婆。
齐麟本来是想要拦住陆心甜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齐麟觉得自己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和动机,杀戮已经开始,就无法停止,齐麟知道自己及时制止了这一刻,也永远弥补不了今后的问题,更无法弥补陆心甜心口上的创伤,齐麟看着那个奔跑在田野里的背影。
想起了见到陆心甜之后她说的最多一句话,那个傻笑,那个“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齐麟忽的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许的负罪感,如果自己当初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自己答应带她们母女走,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
“婆婆,等我一下,这么多年都是你拿着鞭子抽着我前进干活,这会儿你跑什么。”
陆心甜一边追赶一边擦着汗说道。
婆婆也拿了一把镰刀紧紧的抓着手心里,身体颤抖的不停的狂奔。
小的时候,婆婆就俨然一副岛上女领导的模样,对陆心甜不是打骂,就是冷嘲热讽,她把陆心甜嫁给他的儿子,也只是另类的折磨她罢了,陆心甜记得,自己妈妈被乱石砸死,就是婆婆带头的骂声,还有那些已经被自己杀死的女人,还有自己父亲的死。
他们都是凶手,伍德里博也是凶手。
许久后,婆婆躲在一片麦田的石阶下蜷缩着身体,颤抖着身体,听着动静,满是恐惧。
希希嗖嗖的声音响起,婆婆抓紧了手中的镰刀。
“啊!”婆婆发出一声尖叫,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一只手从上方揪了起来。
自己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更不敢乱动,因为同一秒,一把镰刀就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陆心甜,你疯了吗,岛上的男人不会放过你的,亚瑟和亚拉不会放过你的!”
陆心甜抓着婆婆的头发,用镰刀勾着她的脖子,忽的笑了,嫣然一笑,脑袋轻轻的放到了婆婆的脑袋上。
“这个岛上,其实没有男人,也是行的,婆婆,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婆婆的嘴唇在哆嗦。
“唔,吼~啊!”婆婆捂住了自己的喉咙,眼前一片汪红。
画面一转。
山另一头深处的一个泉眼边,亚拉正在这里洗着脸,洗完脸的他抓起一棵三叶草就吃了起来。
忽的他看到了泉水面倒映着一个熟悉的脸颊。
回过头来,看到了是一身是血的陆心甜,她那染血的镰刀就垂在腰间。
这个爱吃笨笨草的亚拉,这个痴痴傻傻的男人,这个爱侵犯陆心甜的男人,这个只把陆心甜当成性发泄工具的男人,在这一刻,完全没有感受到面前女人的危险。
陆心甜在伍德里博生活了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是忍受着各种勤奋和虐待,却从来没有半点忤逆过,所以亚拉傻虽傻,主要是因为根本就没有把陆心甜放在眼里,根本不会想到,此情此景,面前的女人是来复仇的。
亚拉看着面前的陆心甜,还露出了一个傻笑,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顶起来了,他感觉自己有感觉了。
他的**来了,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身前陆心甜的屁股上,开始揉捻,他开始站起身来,另一只手攀上陆心甜的一只乳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