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内呼吸出现一定的错『乱』,又或是身体一时间失去了平衡,甚至是头发丝影响了眼睛,都有可能,是一个机会,抓住了这个机会,就可以形成一次有力的出击。
这里面太细碎了,所以不好明说,反正,就是两人,面对面的僵持下去。
刘郁小心看郭健德,他知道……最后的关头要到了。
另边,唐近尘也和余慕莲坐到一起,两人因为要调和刘郁和郭健德,进行了一次联手。
虽然失败,但两女都是功夫高手,亦是武林美女。
武林美女不好当,历数千年,不知多少因为是武林美女,而遭遇了不幸。
别的不说,其中一个,谁都知道的,那就是祝英台。
历史上的祝英台,可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而是一个江湖上的女飞贼。
她这样的人物,是走千家,盗万户的女侠盗,当然,她是明朝人,明朝那年月,对江湖上的不法分子,打压是十分残酷的,特别是如武林美女这样的人物,更是惨不可言。
官府抓到这些女子。想怎么着,都不会有人过问,挑断手脚筋都是轻的,就算如此,还要打入贱籍,被千民万夫所银辱。沦为官姬者,更是以最低的价格,接无数的客。
再好的花儿,也在这样的摧残下,败落了。
至于那些大罪恶的,还要骑木驴,那木驴,有单棍的,有双棍的,对『妇』女之摧残,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历史上,不知多少女子,坐在木驴上,下半身,血出如泉涌,在游街的时候,活活被虐死。惨不可言,惨不堪言啊!
别人如是,祝英台也没落好,她怎么死的,不知道,反正是官府闹的,要说没有那个,才真叫见鬼了。后来老百姓太同情这位女侠了,就把她和一个叫梁山伯的魏晋死鬼,进行了冥婚而葬,算是死后,成家,有个照应。
虽然江湖上,武林中,美女的下场,往往很惨,可也架不住,一些女子,心比天高,仍是学修武艺,行走江湖。唐近尘就是一位,还有余慕莲,她进入国家工作,但也是武林儿女。
“二小姐!”余慕莲道:“你怎么看这场拳?”
唐近尘看着这场拳,道:“你呢?”
余慕莲道:“不管怎么看,这个刘郁刘布雷。虽然厉害,但太过傲气,剑之虽利,却易早折啊!”
唐近尘知道,这是余慕莲在刘郁刘布雷那里受了气,当然,亦有郭健德武功实是太高的缘故,所以她说这番话,亦在情理之中,不过,她却不是这么看的。
“你错了!”唐近尘道:“我看,这一场,还真是,有得打。”
“哦?”余慕莲来了兴趣,她不以唐近尘的反驳为意,反而想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唐近尘道:“郭健德挟不败而来,锐气很重,刘郁呢?打了之前的八场,无一而败,亦是锐不可挡,两人在一起,打得,其实算是一场,还算公平的决战。这一战,想要分出胜负,就要看这两人的手段!”
余慕莲道:“可是?郭健德的根基深沉,怎是那刘布雷可以比拟的?”
唐近尘道:“如果是一般人,也许可以这样说,但你还没有看出来吗?那个刘布雷,是一个天才,打功的真正天才,他还是名师所传,也就是华顶死了,不然,以华顶的名望,谁可以『逼』他到这里来打拳?就算高家人,怕也不敢真正去得罪华顶老前辈吧!”
华顶名望很大,最重要的,是他的善。
华顶武功高强,几可通神,但众所周知,他的敌人,除了被他打杀的,都自然而死了。
华顶的年龄在那里,近百年,大浪淘沙,活下来的武林人,谁不敬仰这位前辈?
以华顶的名望,他若还真活着,一句话,不知多少武林同道,会为了刘郁出头。
群情难涌,众敌难惹,高家再强,也不敢得罪这么多的武林高手。
谁哪天没个走背字的时候,多条朋友,多条路嘛。
余慕莲听到华顶,亦要佩服:“华顶是……不过他到底死了。”
唐近尘道:“你还是没有听出来,我说华顶,真正要说的,不是他的名声,而是他的武功!”
余慕莲明白了:“华顶虽死,但他的功夫,都传给了刘布雷!”也因此,何一典害怕刘郁打傲气中华指剑诀,只因这正是华顶华通天的独门绝技,你满天下打听去,没第二个人会的。
这门功夫自打问世以来,在江湖上,武林中,其地位,和今用笔下的六脉神剑是同等的。
唐近尘道:“不错,华顶的武功,都传给了刘布雷,刘布雷又是打功的天才,他和郭健德打,要的,只是一个机会,有了机会,他就有可能胜。对于郭健德来说,和这样的天才打,他最该做的,就是把握自己的优势,哪怕是以伤换死,亦要一招,或两招之内,把刘郁打死,或击成重伤,他若不能做到这一点,胜算就已经失去泰半了!你看,他们两个,交了一招,就进行对峙,如果,郭健德不能在第二招打出果断,他们拖到了三招以后,刘郁刘布雷,怕就要胜了!”
这还是保险说法,换种情况,她敢说必胜。
余慕莲叹道:“只是这个小子虽有一身的好功夫,但却太骄太傲,太自以为是!”
唐近尘道:“那是当然,自古以来,天才都是如此。封建皇帝砍了几千年的英雄头,还是有无数英雄傲世而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无论怎样,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颗渴望变强,变大的心。早些拥有的,自然会感觉比旁人好些,傲些,亦是常情。”
有钱就抖,有权就拽,有才就傲,有妞就丑,这本是人之常情也。
余慕莲笑道:“那好,我们就看看,他们两个,是谁可胜利,哈哈哈哈……”
台上……两个人……目光四对……一动不动……慢慢的,渐渐的,几分钟,就这么的过去了。他们到底,要站到何时?这是所有观战人,心里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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