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何时止陈吉,还有陈精。
在刘郁和陈海比赛的时候,陈海当时『药』力上头,有些天真,莫名其妙的说让陈吉跟刘郁。
因为他觉得高手都是这样的,不是说惺惺相惜,而是说,他觉得刘郁可以照顾陈吉。
比赛结束后,陈吉陪着陈海,但那个时候的陈海早早失去了意识,他的活着只是痛苦。
陈吉只是等陈海的痛苦结束,这时,他出来,看到了陈精。
陈吉和陈精,算得上是同病相怜吧!就在一起说了回儿话。
这陈吉就是个阿呆,他的脑子成问题,什么都不知道,不似陈精,两人都是有哥哥的,却完全不一样。陈吉是个傻子,天真,呆儿,愣愣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派的天真,和呆傻,他这样的人,很特别,活着也特别。还有就是陈精,陈精和陈吉完全相反,她本人,是人如其名,很精的。
哥哥陈靖的溺爱,使她有些『摸』不着头,以为自己生活在蜜罐子里。
但没想到,那罐子,被刘郁的拳,狠狠的打破了。[]指剑碎星河210
打破之后,她开始回味,除了憎恨杀兄的仇人,她蓦然回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方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干了。她过去可以一直的逍遥,是因为她有一个哥哥,这个哥哥,替她遮风挡雨。在她丑的时候,哥哥打拳,换钱,替她整容,让她漂亮,使她当上了她向往的模特。在她美丽后,也因为她哥哥的保护,所以使她可以不被那些讨厌的人围住,还是一如既往的过那蜜罐子的生活。可现在呢……没了,一切都没了。
陈精不是傻子,她知道她从事的行业,她知道这里头的规矩。
过去没有人惹她,不是说以后就没有人。
也许,她还可以,利用自己的美貌,一样可以混得很好。
就算没有那些,她也还有一些积累,那是哥哥留下的,不是很多,但多少也是够用的。
只是现在呢?这些全都没了。
没了,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全都没有了,却见到了这个陈吉。
她只是想要和陈吉随便说说的,因为两人,也可算有共同的语言,不说不知道,一说,她给吓了一跳。
“什么?”陈精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投那个人?他杀了你哥哥!”
“我知道……”脑子不好的陈吉却很固执:“可这是哥哥说的,哥哥让他……而且我什么也不会,只会当跟班,如果我一个人,身边的钱再多,也可能被人……哥说我这样的人,一定要有个依靠,不管那是谁……再说,打黑拳,都是这样的,哥哥曾经也送钱照顾一些被他打死的人的家人,吃这行饭,就得认这个命……”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那陈吉是这么说的,他也是这么想的,但在陈精的脑里,却就变了样。
她想的是什么?没错,报仇,从小到大,陈精都是被哥哥陈靖保护的,照顾的,现在却是被刘郁活活打死,出手这么残忍,你换了谁,可以咽下这口气,也就是现在没有力气报仇,但要说不想报仇,却是怎么可能。
陈精想要报仇,甚至可以说,哪个可以替她报仇,她都不介意赔上她这副身子。[]指剑碎星河210
问题是,她没把握。
可听了陈吉的话,她也动了心。
于是她就加油添醋,把自己的处境说了一下,陈吉一个大傻子,哪里知道陈精的心,也就傻傻的带陈精过来了。两人叫开了门,看到了刘郁。近处看刘郁,陈吉还没有什么?陈精忙低下了头,再咬一下唇,把那恨深深的咽下去,再抬起头,也是运气,她这样的感情冲突,却使她的眼睛,『迷』上了一层雾,看得人好生心痛。
纵然是铁血冷酷沉『迷』武道的刘郁,在她的这目光下,也是有些心动,就这么的,让两人进来。
“那……我知道,阿吉你是要过来跟我,但是,你是怎么回事?”
刘郁对收下陈吉没有问题,这个傻小子,呆呆傻傻的,一副老实相,看上去,也让人放心。再以刘郁武术的直觉,也觉得这个小子不会有问题,武术家的直觉是很厉害滴,不可以小看。你有敌意,哪怕只是一点点,武术家,也可以用那玄妙的感应,感觉出来。特别是两个人彼此都不认识的情况下,没有外在因素的干扰,那灵敏的直觉,往往是一针见血,最准确的。
只是……这个陈精!
刘郁当然可以感觉到异样来。
陈精咬咬唇,道:“我哥死了……我只是一个人……我的那份工作不能再做了……我……”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如果是过去,刘郁管她死活。但现在,刘郁知道,她说的意思。陈精现在是一个漂亮妞,要不然,她的哥哥陈靖也不会那么控妹。要知道,陈精还丑的时候,陈靖就对这个妹妹有点意思,为了她,打黑拳,赚钱,让她整容,把脸上的黑斑给去除了。现在这个妹妹漂亮了,更是疼爱的不成样子,没见要比赛的时候,陈靖还和这个妹妹一起说说笑笑么。
“先留下来吧!”刘郁这样说,他想找机会,让这个陈精,到法兰西去,在那里,有张宁,也许可以照顾她吧!这已经是刘郁可以做到最大的了!不得不说,陈海死了,可是?他是四大天王里,对刘郁影响最深,也是最让刘郁感觉好的一个。因为他让刘郁打出了那惊天的一拳。打出虎拳三劲,那是一个偶然,现在让刘郁再打,未必可以打出来。为什么?因为没有了那种刺激,当时的情况,刘郁打不出那样的重拳,他就死了,或是胜亦惨胜。
而刘郁打出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这意味着,假以时日,刘郁就可以真正的掌握虎拳三劲。
正是因为这个高兴,所以刘郁明明知道陈精心里有鬼,亦是把她收下了。
这是高手的一种气度,我不怕你心里有鬼,我一样收你,不信收服不了你。